“我要吃剛才那家的糖炒栗子,馬上就要。”
啊?原來如此,楚鈺竟然還為了剛才搶糖炒栗子失利而執著著。趙菲不禁啞然失笑。
不過,笑過後,趙菲也為難了。
吃什麼糖炒栗子沒有?可是人家就只獨獨要那一家的糖炒栗子。而這家的最後一包糖炒栗子,不是被她們在爭搶過程中掉到了地上嗎?
“你確定要那家的糖炒栗子?”
司馬瑨無奈虎著臉問。
“是,我就要那家的。”
楚鈺傲嬌地道,明擺著抓著趙菲還人情的大好時機要好好為難她一番。
“喏,給你,我從案發現場一個個撿回來的。”
沒想到,司馬瑨把一包糖炒栗子塞到了楚鈺的手裡,不無得意地道。這些糖炒栗子原本是掉在地上的,但是想到兩個女孩在那急搶這名糖炒栗子的情形,司馬瑨覺得大有蹊蹺,所以在等待著她們的線索出現時便把糖炒栗子撿了起來。
沒想到,帶在身邊,還派上了用場。
“呃,阿瑨……”
楚鈺抱著糖炒栗子,氣壞了。
趙菲則樂了,她沒想到司馬瑨這麼蔫壞,居然就這樣把人情還上了。
“我肯定沒騙你,就是那家的糖炒栗子,因為真的是我一個一個從地上撿起來的。”
司馬瑨還強調說是“一個一個撿起來的”,楚鈺聽得快暈過去了,她氣呼呼地把糖炒栗子往趙菲懷裡一塞,道:“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我不要了,你拿去吧。”
說完,楚鈺便往校外走去。
“阿鈺,不許一個人走開,一會兒警察和你家裡人就來了。”
司馬瑨對楚鈺喊道。
“好啦,別喊了,我知道。”
楚鈺果然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放開了許多的緣故,司馬瑨忽然覺得,楚鈺和他說話的口氣,有了一些不一樣,有了幾分熟悉的味道。
就象以前趙菲還沒有出現過的時候一樣,楚鈺對他說話那般親切隨便。
司馬瑨不禁笑道:
“知道就好,小心可別再出意外,如果再找不到你們,全城都要戒嚴了。”
“哦?我家裡人也知道了?真是不妙,居然驚動了他們,以後要出門就難了。”
楚鈺忽然伸了下舌頭,調皮地笑道。
趙菲也忽然感覺到楚鈺有些不同,好象,對她沒有那麼咄咄逼人了。雖然不知道以前的楚鈺是怎麼樣的,但是現在的楚鈺,好象有了一份鄰家女孩的氣質,不再那麼鋒銳刺人。
其實,楚鈺也是世家子女,自小嬌生慣養,讓她養成了惟我獨尊的個性,但畢竟世家的教育沉積在那裡,她也不是沒有靈性的草包,一晚上的生死劫難,也觸動了她許多。
而且,在整個事件的處理過程中,趙菲的大氣沉穩、不慌不忙,讓她感觸良多,自愧弗如,也讓她生起了一股傲氣,作為世家子女,她的表現居然比趙菲要差。
難怪,司馬瑨會愛上趙菲而放棄了她。
楚鈺認為,這一次,她算是真正看到了自已和趙菲的一些差距。雖然讓她低下驕傲的頭顱不容易,但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如此。
不急,就象那位幕後策劃者說的,不急,還有時間。
楚鈺決心改變自已,做一個讓司馬瑨也能迷上的女人。
有了這樣的認知,趙菲和司馬瑨都立即感覺到了楚鈺精神氣質上的變化。
人一旦頓悟只要幾秒鐘就能實現從靈魂到肉體的質的變化。
劉孟被武裝人員帶走,其間被注射了麻醉劑,昏昏沉沉的他,再也沒有力氣逞兇了。
“阿菲,阿鈺,我向你們保證,劉孟這一回一定會被牢牢看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