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撐腰。
見趙民生好似冷靜下來,柳月這才回答了司馬瑨的問題道:“沒有遺體。是車禍。阿菲考完試,說是成績很好,有很大可能拿滿分,然後第二天就高高興興地乘大賽組委會組織的遊覽大巴去玩了。
平安渡過第一天後,誰知道第二天噩耗就傳來了,說是兩輛遊覽大巴相撞,引發了失火,阿菲失蹤了。我被警察接到現場檢視時,就看到兩輛車都被燒成了骨架,除了尋獲的遺體和生還者外,還有部份失蹤者。
警方懷疑,失蹤者都被燒化了,所以需要親屬的血液樣本來比對DNA。”
柳月簡單地把事情說完,司馬瑨心頭一陣沉重。而趙民生則眼淚都滴了出來,自家的女兒,鮮活亮麗好好的一個人,前程大好,孝順聽話,突然就這麼沒了,一念及此,他不禁老淚縱橫。
“爸,我覺得阿菲沒事,她一定還在。”
誰知道,看到趙民生這麼傷心的樣子,司馬瑨竟然吐出這樣一句安慰,讓柳月大吃一驚。
天,阿瑨不要是魔怔了吧?
“如果阿菲真的走了,我一定會感覺到的,但是現在,我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她離開的樣子。”
完了,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呀?難道他非要見到趙菲的遺體才會相信嗎?
柳月懵了。這才意識到,沒有發現遺體也是一個大麻煩。
現在柳月倒是希望,美國警方能把趙民生的DNA和他們發現的遺骸的DNA比對上,這樣雖然傷心,但也能讓司馬瑨徹底死了心。
“阿瑨,你不要太傷心了。現在我們要先帶你趙伯伯去華盛頓警察局提取血液樣本,然後再到現場去祭拜一下。”
柳月的話裡,已經開始利用暗示的效力,時時刻刻提醒司馬瑨,趙菲已經不幸故去的現實。
趙民生皺了下眉頭,覺得司馬瑨的安慰還中聽,但是這位二姨,分明已經把阿菲當成了死人,這讓他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司馬瑨聽了柳月的話,點點頭,然後便隨柳月身後,和趙民生一起,走出了機場。
在機場外,一輛標著“警察”字樣的警車便是來接他們的,跟著柳月上了車後,警車載著他們一路疾馳來到了華盛頓警局的法醫鑑證處。
趙民生被從口腔刮取了組織細胞,又被抽了血,填了表格,做完一切後,三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發生事故的現場。
兩個小時後,司馬瑨和趙民生就親眼看到了柳月口中說的燒成骨架的大巴現場。
果然,現場的情況比柳月說的還要慘烈。看到那兩架燒得黑乎乎的大巴,趙民生只覺得一陣揪心難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直到柳月對他指著一個地方道:“據生還者描述,趙菲在出事時,就是坐在這個靠窗的位置。和她鄰座的是一個英國女孩,被甩出車外,撞擊到頭部,當場身亡了。”
“我的女兒是被活活燒死的?”
一想到那可怕的畫面,趙民生不禁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司馬瑨沉著臉,四下檢視著,突然,柳月看到司馬瑨往車底鑽了進去:“阿瑨,下面髒,你這是幹嘛?”
柳月大吃一驚。
但司馬瑨並沒有理會她,好一會兒,從車底下鑽出來後,弄得一身黑乎乎油乎的司馬瑨,又向另一輛車走去,和剛才一樣一下子就鑽進了車底……
“這兩輛車,是人為破壞的,絕非普通交通事故這麼簡單。我在車下的爆炸爆發點,聞到了TNT炸藥的味道。”
司馬瑨對趙民生和柳月道。
“阿瑨,這裡不是國內,你不要擅自行動,要相信美國警方。”
柳月這時看到幾名警察正朝著他們這裡張望,有點緊張。雖然她多少知道司馬瑨的一些本事,但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