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家奴”的標籤。
這個案件,肯定要複查了。
現在誰再貼著秦明上去,那就不是風光無限,而是面臨一起背黑鍋的下場。
“爸,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是不敢相信,你對我,已經沒有父女之情了!”
秦蓮花哭倒在地,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秦明面前。
“你,你……”
秦明連著後退了幾步,若不是正好不在臺階邊上,肯定會摔個大跟頭。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時,突然,有一個秦家的親屬從法庭外匆匆跑了進來,大驚失色地喊道:“秦縣長,不好啦,孫荷因為胎盤早剝,引發了大出血,醫院搶救不急,快要斷氣了,醫生通知讓你去見最後一面,要快點,否則最後一面也見不著了。”
“什麼?我媽出事了?”秦蓮花大驚失色,但再一想對方傳話的內容,心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原來我媽有了,怪不得你會放棄我。恐怕,這個孩子是男孩吧?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秦蓮花一臉恍然大悟,神情恍惚。
“怎麼會這樣?”秦明大吃一驚,又看到秦蓮花對他一臉的厭棄與絕望,心內一陣茫然,突然想到,如果孫荷死了,孩子沒了,那麼自已剩下的骨血就只有秦蓮花了,秦明不禁恍惚地道,“蓮花,對不起,爸是逼不得已的,這一切錯的都是田申!”
秦明手正想指向坐在邊上旁聽席的田申,這才發現田申早就沒有了蹤影。
這下慘了。
田申肯定對他做的這件事結局演變成如此不滿意,老婆要死了,女兒又對自已產生了誤會……
秦明一陣心神劇震,接著,眼前一黑,身體一軟,人頓時向後仰著摔倒了……
周圍的人群一陣驚呼!
但是,不管是秦蓮花還是秦明,他們的對話,都被邊上的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司馬瑨回頭看著亂哄哄的一幕,他敏銳地發現,那個肩扛攝像機的大個子,身手和一般人明顯不同,而且,他肩上扛的攝像機的型號,也不是市面上流通的。
司馬瑨心道:看來二爺爺為此頗下了一番功夫,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就連軍方的專用器材都調動出來了。
“把秦縣長,不,秦明送到醫院急救,建議將秦蓮花暫時收監錄取口供,因為‘死者’死而復生,這起殺害秦蓮花案件的立案理由不成立,本庭宣佈司馬瑨無罪,當庭釋放。”
一片混亂中,法官卻幽幽進行了當庭的宣判。
由於法官面前有話筒,擴音器將他的聲音散佈到法庭上的所有角落,送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混亂的時候,法官的聲音無疑成為一種指引,頓時,各司其職的人都行動起來。
有人將秦明抬了出去,有法警將手銬銬上了秦蓮花的手,作為公職人員,對犯罪嫌疑人享有同等的職責義務,有法警將司馬瑨手上腳上的刑具除去……
“算你狠!”
法官宣佈休庭,走過檢察官身邊時,一臉狼狽的檢察官正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卷宗,雖然這些證據都是警方移送過來的,但審查不嚴,導致案件嚴重失實,對於檢察官來說,也要揹負重大失職的責任。
而司馬瑨的辯護人,掏出了一條髒不拉幾的手帕,不斷地在臉上擦著汗,看到法警解除司馬瑨的刑具,趕緊屁顛屁顛地上前,一臉殷勤和討好地道:“你們小心點,別弄傷了我當事人的手腳。有一點破皮就找你們是問,追究你們的責任。
司馬瑨,我就知道你是清白的,所以根本無須過多辯護。”
明明是被人指使,不作為,不盡心替司馬瑨辯護,此時他倒還找到了自證清白的託辭了。
司馬瑨連理都不想理他,等法警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