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這些野味總是有的,還有自釀的桂花酒。你就留下來吧!”
要的就是這句話,司馬翼略一躊躇,做出被他們熱情打動的樣子,笑著點頭道:“也罷,反正相聚就是緣份嘛。行,今晚上我就留在這裡了。”
……
邱雲雪回到大興縣城,秘密聯絡了自已留在大興縣的幾名手下,瞭解到事情沒有什麼大的突變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想到趙菲,邱雲雪就有幾分忐忑,因為趙菲表現得太乖太平靜了。
本來,趙菲在這種時候不惹事是她交待的,她也應該高興才對。可是趙菲表現得那麼安靜,邱雲雪總覺得不太對勁,有一種好象要出事的感覺。
因此,和幾名手下碰過面,交待了明天出庭的一些事情,邱雲雪就準備往大興一中找趙菲,當面和她談談,相信憑著自已的眼力,就能看得出來趙菲到底“正不正常。”
沒想到,剛到一中門口,就看到一個很象趙菲的背影,正往大興一中走進去。
邱雲雪按了一下喇叭,那個背影聽到聲音,轉頭一看,邱雲雪在車燈的照射下看分明,那不就是趙菲嗎?
於是邱雲雪又輕按了下喇叭,手從邊上的車窗探出來,對著趙菲揮了揮,果然,趙菲明白是找她的,停住了腳步。
邱雲雪把車停到路邊,下車走到趙菲身邊,一走近就聞到一股菸酒味,邱雲雪不禁皺了下眉頭,問道:“怎麼?你喝酒了?還抽菸了?”
趙菲心裡的念頭在看到邱雲雪時一瞬間轉了幾十下,本來衝動地想告訴邱雲雪她安排的事情始末,但抬眼看到邱雲雪身上的警服,便生生把這個話頭按了下去,只是點點頭:“是啊,心情不好,鬱悶唄。以後不會了。”
如果趙菲努力掩飾自已,表現平靜,邱雲雪才會擔心呢,但看她原本的明眸下方兩團烏青,就知道她沒怎麼睡好,頭髮也帶著忘了修飾的凌亂,聞著趙菲身上的菸酒味,邱雲雪理解地道:“這個時候,找個表達情緒的出氣口也好,不過,方式有許多,最好別用傷害自已身體的方式。什麼煙啊酒啊,以後想都別想了。”
邱雲雪不客氣地對趙菲道。
“嗯,對了,雲雪姐,你去找過二爺爺了嗎?他在不在?”
趙菲問邱雲雪。
“在是在,不過他的態度是靜觀其變。”
邱雲雪在沒有接到司馬翼的訊號前,不好把事情透露給趙菲。萬一中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那就可能壞了大事。
決戰前夜,不得不謹慎從事。
趙菲聽了,心裡十分失望,更加堅定了自已動手救司馬瑨的決心。
無論如何,她不能讓司馬瑨站到審判席上受審。
明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往他身上潑髒水,她也必須站在他的身邊,為他擋住哪怕只有一方乾淨的空間。
“雲雪姐,既然這樣,明天我等你訊息吧。”
作為專案組的第一任組長,邱雲雪雖然被中途換將,但是她和專案組是第一現場目擊者與工作參與者,自然必須出席庭審。
看到趙菲有正常的情緒渲瀉表現,邱雲雪也就安心了,如果趙菲想打其它主意的話,今晚上肯定會保持清醒,不會又是煙又是酒的。
但邱雲雪畢竟只是朋友,不會象戀人那樣親密接觸,不可能去觸探到趙菲的唇舌之間並沒有菸酒的味道。她身上的菸酒味是因為宴請法院的人被泅染的。
邱雲雪放下心來,也不急於解釋,因為或許明天,一切真相就要大白於天下,所以她安撫地道:“阿菲,好好休息。”
不敢再說太多,邱雲雪怕自已會受不了趙菲哀傷的神情,而把自已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就為了能止住她臉上憂傷至極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