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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來北平的確被管理的很好。”小李看著周圍的景象說道。
“是啊。”朱允文微笑:“誰叫那是我四叔呢。”
“若是公子來管制的話,也絕不會比燕王差。”
看了眼一臉真誠的小李,朱允文笑著搖搖頭:“小李,我們也該離開北平了。”視線移向遠處的一片茂密,“該去拿我們的行李和……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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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允文這麼快就要離開北平了。”朱棣看著來辭行的朱允文說道。
後者依舊是那一臉微笑:“四叔的領地管理的甚好,允文該去別處視察了。”
“允文過獎了。即是這樣,四叔也不留了。不過……你真放心的下走?”難道清樓的那一位果真是自己多想了?
“難道允文還有什麼落下的嗎?”
“呵呵,是四叔多慮了。”
將朱允文送上馬車到車絕塵而去,朱棣總覺得有些不對。一向聰敏的他怎麼會猜錯呢?難道那是自己的乖侄兒為自己佈下的局?
“小北,去清樓。”不管怎樣,他的興趣可還沒有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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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馬姑娘不見了!”小北聽著掌櫃的說辭驚呼道。看了眼依舊平靜的燕王,小北繼續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今個一早就不見馬姑娘人影了,到現在她都還沒回來。”掌櫃惟惟懦懦地說道。
“那馬姑娘的行李可還在?”
“都在呢。”身旁的店小二答道。“連銀兩都還在。”店小二說出自己的猜想,“我想馬姑娘是去哪兒有事了,錢可是她的命,她怎麼可能不帶走!”
聽他這麼說,掌櫃也忙點點頭。
“或許……”一直沉默的朱棣淡淡地開了口,“是被人帶走了呢。”
其實,馬筱筱應該是說被綁架了。昨晚上她明明睡在房間裡,而今早一起來,手腳被捆了嘴巴被堵了不說,還被塞在一個烏漆嘛黑空間侷限的地方全身被顛來顛去顛得腰痠背痛。她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啊!
“小李,可以了,先停下吧。”
欸?好熟悉的聲音啊!馬筱筱正疑惑著,眼前突然一片豁然,然後就看見一雙馬靴。“馬姑娘,出來吧。”
朱……朱允的聲音!馬筱筱心中一驚,然後扭啊扭地出了那個狹隘到空間。
原來那個地方就是馬車裡座位下的空間,之前被朱允文鋪上了一層布遮住了外面的光線。現在,馬筱筱總算是出了那個該死的地方,可是她還是被綁著動彈不了半分,又不能講話,這樣低姿態地仰望某豬真是讓她很不爽!
馬筱筱惡狠狠地瞪了朱允文一眼。朱允文卻是笑了笑,扶起她坐上座位,拿掉她口中塞的布。“馬姑娘,沒事吧。”
口中雖是沒了東西,嘴巴的痠痛感卻是像潮水般湧來。她沒好氣地對朱允文吼道:“沒事?你自己綁著丟到這下面給我試試你有事沒事!”
朱允文揉揉耳朵,微笑地看著馬筱筱,卻說出了一句不是對她說的話:“小李,起程。”
然後顛簸的行程又開始了,馬筱筱被顛得左搖右晃。又開始沒好氣地罵道:“朱允你個王八蛋!你就不能讓我消停點嗎!”
“馬姑娘,罵人是不對的。”朱允文依舊笑得無害。
馬筱筱深吸一口氣,擠出笑容問道:“那麼,可以先為我鬆綁嗎。”
朱允文點點頭,為馬筱筱鬆開繩子。後者立即甩了甩麻痺的手臂,瞥了眼讓她很不爽的某人。“誰把我綁到這兒來的?”
“小李。”
馬筱筱看著馬車門的簾布磨了磨牙,而外面的小李也明顯打了個寒顫。
“馬姑娘,你那是耗子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