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樣子,魄寒頗有些不爽,跳下屋頂不理會林幻在他身後的叫喚,離去。
林幻咂舌:“什麼人嘛……”對了,他不是人。
月老祠裡依舊熱鬧。林幻倒是沒有再用“幻”簪把自己變成月老的模樣了,只說自己是月老的侍官,紅娘。為了應景,她還換上了一紅色紗衣,在月老祠內更是顯得超凡脫俗。讓人奇怪的是,這侍官與之前的月老說話做事竟如出一輒。於是在相親之餘,林幻成了他人口中的話題。
“艾凌,他們口中的紅娘不知是何人,竟如此有趣。”白色衣衫隨手中的摺扇輕微擺動,說話之男子以笑臉示人,舉止溫文儒雅。
被稱為艾凌之人一襲紫衣,雙目間一股寒氣。聽了白衣男子一說只是淡淡地說道:“公子既然感興趣,去看看即是。”
“我確是……有些興趣。”對那所謂的紅娘。白衣男子看向月老祠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由於月老祠拜訪的人越來越多,林幻也起了些懶心,僱了幾個會來事之人在堂前忙碌。原來的月老祠倒是有一位管事的老者,但是這位與月老一般古怪,除了看房子當導遊其他一概不管。此時,由著其他人忙碌,自己與魄寒躲在月老的竹屋裡下五子棋,美曰其名等待有緣人。
至於月老,林幻一想到他就來氣,神出鬼沒,一提到去天庭之事不是轉換話題就是消失好幾天。這不,就好幾天不見仙蹤了!
“小鬼,你說我要怎麼把這砸了老頭才會出現呢?”林幻持白子,落下一子後,表情有些無奈地問著對面的魄寒。
“不知道。”少年從容地落下一子,淡淡地說道:“你輸了。”
“啊!”林幻看著棋盤中黑子已五子連珠,懊惱地叫道:“今天第109次了!我說這棋是我教你的,你怎麼比我還會下呢!”
少年不以為然:“笨女人。”
林幻狠狠瞪了魄寒一眼。昨日才把這棋的下法告訴魄寒,連棋盤都是魄寒依林幻的描述變出來的。五子棋的確簡單易學,可魄寒這小子也出師出得太快了吧!
“有人來了。”魄寒微皺眉頭,冷冷地說道。
林幻聽他如此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端正姿勢與魄寒重新擺棋。
於是當林幻的有緣人到來時,只見一紅衣女子與黑衣少年坐在榻上,兩人之間擺著一方形棋盤。此時紅衣女子執棋而思,黑衣少年面無波瀾地看著棋局。奇怪的是他們所下之棋擺放怪異,無半點章法。當然這是以圍棋的角度。
林幻此時內心煩悶無比,來者不說話,她這高深的扮相便要繼續;她要繼續高深,就不得不下完這棋。可是她明擺著會輸嘛,那小鬼已有三顆相連,自己擋哪邊都是無事於補。即使知道別人看不懂,卻還是不甘在眾人前對一個小孩甘拜下風。
正在林幻為難之即,一隻好看的手拿過她手中的棋,擺入棋盤中。林幻來不及反應只見棋盤中她的棋豁然開朗。林幻心下感嘆:一子便扭轉整個局勢,可謂高明!抬起頭欲誇來人幾分,卻在見到那襲紫衣時呆住了。
林幻敢肯定這人便是那晚的紫衣男子,即使此時他蒙著面,林幻依舊能感覺到他眼中的熟悉,聞出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好棋藝。”
魄寒冰冷的聲音傳來,表面上是讚歎,可林幻是聽出來了這小鬼是讓她快點回魂,不然他聲音那麼大幹嘛。
林幻收回自己的眼神暗自瞪了魄寒一眼,後者卻是沒有理會前者,只是眼神不善地看著紫衣人。
“不知公子從何處學得這棋法?”林幻好奇地問道。
“這裡。”
Oh my god!只是看了這麼一遍便無師自通?林幻該說他是天才還是說這棋垃圾?
眼光瞟向角落,只見一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