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會面對此間修士的反撲,而有了這些陣道,往來方便不提,還容易保住佔奪下來的地界。”
秦掌門轉過目光,問道:“嶽掌門可有不同之見?”
嶽軒霄對此十分肯定,道:“嶽某以為可行,至於寶材,待佔得幾處天域過來,還怕少了麼?”
秦掌門頷首道:“我幾家所圈之地,靈機豐足,外藥寶材無數,渡真殿主之策雖靡費頗多,但卻是持重之言,且來日收穫也見得會少了,至德,便由你來安排此事,修築陣道所需寶材需得儘快湊齊。”
孟真人道:“弟子會關照下去,儘可能在出發之前備妥這些。”
薛定緣這時問道:“張真人,司馬真人此番立下大功,他可有言要回山修行麼?”
張衍道:“司馬真人曾與我說過,十分願意留在鈞塵界,下來我九洲派遣修士到得那處,此界不會安穩,故我思之,還是留在那裡為妥。”
司馬權乃天魔之身,如今鈞塵界帝君已被一掃而空,此界再無人可以制,放了他在那裡,更是有利於九洲諸派侵奪各方天域。
薛定緣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秦掌門言道:“渡真殿主,那饒、貝兩人如何了?”
張衍道:“自這二人入得小月山別院後,便在裡間安穩修持,並不曾出來過,弟子出來時,還留得一具分身在那裡坐鎮,掌門若欲見,弟子可喚了他們過來。”
秦掌門頷首道:“也該是讓這二人過來與我籤契立約了。”
張衍道一聲好,當即以神意傳告二人,說是幾位上真正等候在此,請他們二人過來赴約。
饒季楓、貝向童二人這些時日來已是漸漸看清楚了,九洲請他們到此,似是還沒有決定好該如何處置他們。
貝向童實則從來不曾擔憂過,他心中明白,九洲修士還需他來解決公氏兩兄弟,不會拿自己如何,最差結果也不過是軟禁數十年而已,實際這個可能也是很小。
既然沒有性命之危,那麼唯有一心修煉了。
饒季楓則與他不同,沒有去想那麼多,既然已是做出了決定,又沒有對抗九洲修士的能力,那多想也是無益,還不如耐心修持,慢慢等待結果。
他在鈞塵界時,除了在積氣宮一段時日還算安穩,下來就是不停逃遁,便是修煉也需隨時提防外敵,而在這裡沒有任何外擾,功行倒是愈加精進。
兩人正在持坐中時,去忽覺有一股外來神意降下,知曉是九洲上真相喚,稍事片刻,都是從定中出來,而後隨氣機牽引往補天陣閣所在方向而來,緊趕慢趕,在一月之後,方才到得地界。
陣圖之上陣門一分,有一名身攜法符的童子出外,引了二人轉入進來,穿過幾處陣門,便就到了法峰所在之地。
饒、貝二人見張衍與其餘五人都在這裡,立刻上來見禮,六人也都是客氣回禮。畢竟這二人也是曾是帝君身份,將來可能還需用到,必要尊重還是該給的。
秦掌門言道:“這些時日我輩忙著處置俗務,著實怠慢兩位了。”
饒季楓道:“秦掌門實在言重,我二人只求有個妥當之地修持功行便好,山海界無災無擾,乃是一處福地,鈞塵界可無這般安穩之日可過。”
秦掌門微微頷首,拂塵一掃,便有一張法契徐徐飄下,並道:“我九洲當與兩位道友做一個約言,兩位可先看過。”
貝向童上前一步,將那契紙拿過,仔細看了一遍,神情不變,隨後又遞給了饒季楓,後者拿入手中,目光落去,見其上倒也沒有提什麼特別苛刻的條件,雖是籤契之後,需得遵從眼前六人之命,從地位上來說是差了一等,但是如今九洲勢大,卻是不得不低頭,而且不籤此契,定是下場堪憂。
看罷之後,兩人交流片刻,皆道:“幾位上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