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不肯邁進去,想起那些冰冷儀器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就一陣惡寒,非必要的話,這輩子都不想檢查身體。 “再見了您嘞。”撂下這句話,白玄蟬頭也不回地跑回了臥室,當機立斷把門徹底反鎖,鑽進被窩裡就瑟瑟發抖。 巨大的關門聲把匍匐在窗前的青青驚動了,她遲鈍地轉頭看過去,停滯了兩秒發現沒人讓自己做事兒又把腦袋轉了回去,繼續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景悶悶不樂,徒留給世界一個落寞的背影。 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兒,西拾不由問道:“她這是怎麼了?被你教訓了?” “我吃了空教訓她?”陸京墨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走到桌案前拿起歸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拜帖逐一翻閱瀏覽,興致缺缺地回道,“今兒下午程風起過來了一趟,露露說剛好四個人可以搓麻將,結果她這個菜狗,把生活費輸光。” “......”和程風起一桌,沒把褲子輸進去就算是大獲全勝了,說她一句菜狗還真不是損人,西拾無語凝噎片刻,鬆開袖釦挽起袖子走去戳了戳她垂頭喪氣耷拉著的腦袋,“小菜狗,小菜狗把頭抬起來。” “嗚嗚嗚......”青青溫順地把腦袋抬了起來,撅著嘴楚楚可憐地擠出了兩滴眼淚,一下子抱住他的大腿哀嚎,“西特助,我真的好慘啊,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流離失所的日子好像又開始了——!” “不至於,不至於,至少我還沒垮。”西拾彎腰扯著她的手臂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聞言對此發出嗤笑的陸京墨揶揄道,“說得你好像能垮似的。往臉上貼金我倒是常見,像你這種往臉上抹黑的,我第一次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