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一貫低調的緊,楚狂也是不喜張揚的人,二人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隨意的說著些瑣碎話。
楚南嘆息一聲,有些遺憾道:“看樣子,那位花魁今天休息,否則也讓你看看什麼是人間絕色。”
常言道,從軍三年,母豬變貂蟬,在雍州那樣的軍事重鎮煙花場所雖然不會少,但是質量自然不是能和京城,楚狂臉上也露出遺憾的神色。
楚南笑道:“不過你是軍功赫赫的大將軍,要不我去和管事說聲,看看能不能讓你一親芳澤。”
楚狂咳嗽了幾聲,壓下這個念頭,不自在道:“還是不要了,我剛剛回京就來這裡已經有些違規,若是真做了什麼出風頭的事,會惹人閒話的。”
楚南繼續打擊楚狂,不屑道:“是怕嫂子回去讓你跪搓板吧?你們雖然遠在雍州,但是楚大將軍你怕老婆的名聲在京城還是很響的。”
楚狂的親事是楚家的女主人、楚安的母親一手安排的,女方雖然出身不差,但是家世與楚家比相差甚遠,當時楚原對這樁婚事都有些異議,但是楚夫人一口咬定女方溫柔賢淑,當是良配,這件事也就這麼定下了。婚後楚狂那位夫人當真溫柔賢淑,只是手段也高明的厲害,吃的楚狂死死的,跪搓板或許沒有,但是楚狂夫人一個臉色就能讓殺伐果斷的將軍點頭哈腰卻多半是真的。
楚狂沒有絲毫尷尬的意思,而是滿臉的幸福,估計是他自己樂在其中吧。楚狂灌了口茶水,玩味道:“我怎麼樣就不說了,你和楊家大小姐呢?你知不知道京城內外有很多人都在看你笑話。”
楚南不屑的擺擺手,不在意道:“那些人說什麼就讓他們就讓他們說去吧。再說了,這婚事本來就不是按我心意來的,楚家上下施壓,楊家老狐狸也威脅我,反正是個美人,放家裡看著養眼也是好的。”
楚狂驚奇的看著他,不解道:“你真這麼想的?你要知道,她畢竟是名義上的妻子,聽說至今她還對李凌念念不忘,你心裡真的不在意?”
楚南心裡刺痛一下,嘆氣道:“說起當初楊梅和李凌的糾葛,你應當比我更清楚。這樁婚事不過是政治鬥爭的一部分,我在意又如何?休掉楊梅還是幹掉李凌?現在的情況看似複雜的要死,其實說明白了也簡單,楊梅不把我當丈夫,而我也沒傻乎乎的把她當做什麼寶貝,離開了誰,大家都能繼續活下去。”
楚狂安慰的拍拍楚南的肩頭,輕聲道:“就如當年你所說,楊梅這種樣子,多半是因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憑你的本事,征服一個在深閨中長大的女子,不是什麼難題的。”
楚南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笑道:“別說這個了,你回來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現在很多人都等著看你和楊梅她爹打擂臺呢。”
楚狂哼一聲,輕笑道:“擂臺還是要打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過他畢竟是你岳父,只要爭取到我想要的東西,退一步也不算什麼。”
楚南就怕楚狂不自量力死命去爭雍州的絕對掌控權,楚狂雖然聲名顯赫,但是畢竟根基淺的很,再說了,無論如何,宮中那位是不會允許有個西北王出現的。現在看楚狂的意思,是打定主意有條件的交出權利不由安心許多,出口氣說:“別想太多,西北能有如今的局面你出力最多,宮中那位是不會做的太過了,該你的還是會給你的。”
楚狂大笑幾聲,不在意道:“是你想的多了,你可不要小看我,這點東西我還是能看透的。”
楚狂在塞外狂野慣了,一說到興奮處就情不自禁的拔高了聲調,惹的周圍的眾人怒目而視。楚狂歉意的朝眾人笑笑,搖頭對楚南說:“京城不比雍州,處處都要謹小慎微。”
楚南見眾人都轉過身去,玩笑道:“那是啊,在西北你就是土皇帝,做什麼都是一句話的事,在京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