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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賞公文貼滿各大城市,獎金獵人人手一張,在各路盜匪覬覦東方家禮隊而匯聚的同時,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也有不少為了柳一刀,專程趕來自由都市,紛紛瞪大眼睛找尋這天下第一淫賊。

(我的天啊!幹淫賊能幹到這麼驚天動地,這柳一刀也算千古第一人了!)

蘭斯洛聽得咋舌,想不到現今世上除了幹盜賊,幹淫賊也能這樣風生水起。八千金幣的重賞,如果能落在自己手上,那足可讓整個盜賊團揮霍上好一段時間,不必苦哈哈地找案子作了。

(唔!問題是,要拿柳一刀的頭去領賞,豈不是和本大爺自己的腦袋過不去,這筆生意不大對頭啊!)

再想起這麼多人將誤認自己為那淫賊,蘭斯洛甚至覺得脖子有點涼颼颼的了。

“本來呢!對於大哥您的武功,各路人馬眾說紛紜,沒個定見。”有雪得意道:“可是大哥你昨日在長街上露的那手可不得了,小弟跟在您身邊,往後一定是鴻圖大展,前途一片光明啊!”

昨日在長街上的戰績,蘭斯洛心知肚明,那有一半是誤打誤撞的結果。對方倘若不是用內力破空擊來,而是直接以刀劍加身,自己早已一命嗚呼,哪可能將那火勁反震?況且,每次將入體內力反激,都是高危險的作法,雖然保住性命,但那種剎那間如遭萬刀剮體的痛楚,每次都把精神迫至崩潰邊緣,思之不寒而慄。

依自己目前的實力,作案有困難,那麼環視周圍的同伴,雪特胖子武功低微,更得小心他再次叛變;源五郎看來該是個可靠的人,但弱不禁風的模樣,實在不能稱為戰力;最後,只剩一個來歷不明的花次郎……

看他腰配光劍,想來也是有幾分本事的,再加上他自稱是柳一刀的好友,說不定有身好武功,那就是一份起碼的戰力了。

(可是不成,這傢伙來得太怪,搞不好還是柳一刀的大對頭,為了砍掉本大爺的大頭而來,先試試他再說。)

蘭斯洛拿定主意,起身往花次郎身邊走去。後者正纏住換過男裝的源五郎,毛手毛腳,渾然不管後頭有人走近。

“花……花老二!”蘭斯洛想想稱呼,既然名叫次郎,那便是排行第二,“你配的光劍不錯嘛!光劍挺有模有樣的,使的劍法又怎樣呢?”

蘭斯洛想試試花次郎的功夫,卻又不知怎樣開口,只好不倫不類地先問對方的劍法,不料,花次郎似乎比他更有較勁的意圖,輕瞥了他一眼,笑道:“一刀你這麼說,敢情是想考較朋友的功夫了,好啊!甭客氣,有什麼厲害功夫全用出來,老朋友讓你當沙包練練!”

他說得客套,但面上滿是挑釁之意,毫無對朋友說話的和氣,蘭斯洛微覺有氣,也不多說,從腰間抽出配刀。

長刀在陽光下散出寒氣,花次郎兩眼微眯,打量過刀身,閃過疑惑眼神,同時站起身來,兩手插腰,竟不打算掣開光劍。

“你不用劍,傷了可別怪旁人!”

“行走江湖,憑的全是手上功夫,如果因為用三流武功行搶,最後丟人現眼,這又怎怪得了旁人呢?”

再明顯不過的諷刺,蘭斯洛聽得心頭火起,揮刀便斬了過去,他沒正式學過刀法,但也計算了對方可能因應的方法,有信心能斬中這狂妄傢伙。

花次郎大剌剌地站著,一點也不把蘭斯洛的斜斬當回事,就當後者都以為自己斬中的剎那,花次郎鬼魅一般地消失,跟著頸後一痛,給他移到身後,對著頸子就是一掌。

事情發生太快,蘭斯洛才發現自己劈空,一股如針如劍的狠辣陰勁已從後頸侵入,勁力之大,哪裡是比武較勁,只覺整條脊椎喀喀作響,就要給這一掌強行震破。

(混帳,這小子是存心要本大爺的命……不過,有得他受了!)

就在蘭斯洛心中偷笑,預備承受劇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