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大米。”
陳新橋摸著馱隊上的大米袋子,解釋說:“這是中央調撥給駐藏部隊的糧食,現在借用你們的馱隊終於運上來了,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們才好。”
仁欽管家等人有些發矇,盲目地附和著。
陳新橋又來到犛牛隊旁,看見整捆的鐵鍬、鐵鎬露在外面,他說道:“開荒就盼著這些工具呢,這些寶貝運來了,我們就能種出糧食來,部隊就可以自給自足,拉薩的物價就穩定了。非常感謝各位,沒有白瑪的辛苦,沒有你們的支援,部隊急需的物資就運不上來,你們為維護漢藏團結出了力,拉薩工委已經做出決定,這趟運輸任務,每頭馱子按市價給大家支付工錢,絕不讓大家吃虧。”
喇嘛、商人等意外,紛紛點頭附和,仁欽管家明白了,知道上了白瑪的當。
“馱隊在運輸途中傷亡情況怎麼樣?”陳新橋又問道。
“運輸路途過長,傷亡很大。”白瑪答道。
“這樣,各位,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對運輸途中,無論跌死、累死、病死,直到回到家中七日內死亡的馱畜,一律照價賠償。犛牛每匹賠償三十塊銀圓,騾子每匹賠償六十塊銀圓,絕不讓大家有絲毫的損失。”
商人、喇嘛等人一聽,轟的一下子議論起來了:“太好了,給解放軍支差,還給我們錢啊,不虧不虧,我們還賺了呢;陳主任,下回部隊運東西,還僱我們的馱隊,我們願意去。”
仁欽管家憎恨地看著眾人,氣得轉身走了。管家回到仁欽府向格勒彙報了情況,氣得格勒臉色發青,當初借馱隊給他的兩名官員表情不快。魯康娃衝著格勒大吼:“仁欽噶倫,你家的馱隊給解放軍運東西也就罷了,怎麼還把拉薩這麼多騾幫都拐帶進去,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格勒被說得啞口無言,氣得直罵:“魯康娃大人,這是我的失策啊,我被德勒父子給耍了。這個白瑪多吉,可惡,真是可惡!”
“解放軍有了大米,有了鐵鎬、鐵鍬,我們想餓走他們的計劃就徹底破產了。”
“跟解放軍站在一起的大貴族、大喇嘛、大活佛越來越多了,照這個勢頭下去,我們會越來越孤立,這對我們很不利啊。”尼瑪擔心地說。
格勒只好硬著頭皮說:“各位大人……其中的利害關係,我當然知曉……”
魯康娃打斷他,氣哼哼地說:“可是我們的計劃破產了,破產了!”說罷,他轉身走了。
幾位官員見狀,也紛紛起身跟隨而去。尼瑪想安慰格勒什麼,又覺得無話可說,他也轉身走了。屋子裡只剩下格勒和一名端著酥油茶壺的女奴。
格勒氣得滿屋亂轉,發狠地說:“扎西頓珠你不用得意,我們走著瞧!”他一扭頭,看到女奴白嫩的脖子,一時淫心發洩,上前一把將她拉過來。女奴猝不及防,酥油茶壺摔到了地上,她嚇壞了,哀求地說:“老爺,老爺……”
格勒將她扔到卡墊上,撲了過去,撕掉女奴的衣服……
陳新橋再次來到德勒府,他把一卷用黃綢子包著的東西雙手奉給扎西,然後說:“今天上門,我是專程來道謝的,但這次不獻哈達,我要送德勒老爺一件禮物。”
扎西感到神秘,他接了過來,剛珠開啟一看,竟然是有德勒族徽的青稞袋子。
白瑪在一旁解釋說:“爸啦,就是這些袋子裡的青稞毒倒了解放軍同志。”
“這確實是我們家的袋子,裡面的青稞怎麼會有毒呢?”扎西認真察看後說。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五袋青稞裡摻上了拉薩一種秘製的毒劑,是有人故意嫁禍德勒府。”
“陳主任絕對信任我們家,對德勒府賣給部隊的青稞沒有一點兒懷疑。爸啦,上次我去軍區,陳主任就開誠佈公地打消了我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