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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舌燥不說還經常被惡意調戲,不是語言上佔便宜就是成了沙包靠墊。

“城主,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特別年輕。”

“好事。”

“因為我的心已經蒼老了。”凌一寒一臉傻笑。

任誰也不能小看藍沐冉的破壞力,這貨可是從小跟野小子們混出來的,打架罵人攀房上樹無一不精,折磨起人來更是男女混合出擊,撒嬌打橫軟硬兼施,管你是男是女老幼病殘通吃不挑。曾經有被暴揍的男生流著淚對老師說,見到藍沐冉後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巾幗不讓鬚眉,而老師也是一臉苦逼地回答道:錯了,這特麼根本就是巾幗壓死鬚眉。

不管怎麼說,三天後藍沐冉算是有模有樣地站在了赫連靖鴻身前,而凌一寒則是迴光返照般頹廢地癱坐在角落。

“報告城主大人,特訓結束。”藍沐冉神清氣爽。

“嗯。”

赫連靖鴻頭也不抬,埋首在一打信件之中。

被無視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受了整整三天的苦難之後,藍沐冉正處在半顛半狂的狀態。

“我說——城——主——大——人——”

“說。”

說什麼?本來是打算聽他說的,結果冰雕似的城主大人一字一句,連個感嘆號都不捨得多給,這三天的苦白吃了。

藍沐冉眯著眼睛盯了赫連靖鴻半天,連凌一寒都覺得有些不忍心了,剛想要開口勸藍沐冉先回去,誰知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隨侍突然發難,一把搶過了城主手中的信。

“找死啊你!”凌一寒嚇得跳了起來,老虎口中拔牙,活得膩了?

赫連靖鴻猝不及防間被搶了信件,抬起頭時眸子裡滿是冰冷的怒火。

“城主息怒!”

“息什麼怒,我還沒怒呢他怒什麼?!”藍沐冉推開擋在身前的凌一寒,兩隻眼睛瞪得斗大:“姓赫的,我都忍了三天了你還想怎麼樣?就算你是什麼狗屁霸主也該懂得尊重人吧?我又不是你的奴隸,少跟我擺臉色,你我之間不過是賭約關係而已!”

“什麼賭約不賭約的,少說兩句你能憋死嗎?”凌一寒拼命地給藍沐冉使眼色。

有人眼珠子都快甩出來了,藍沐冉自然看得到,但受氣不是藍家人性格。就算是江湖霸主又如何,姑奶奶就是不買賬,有能耐一劍戳死我。

赫連靖鴻屈起食指抵在鼻尖,滿是困惑地打量了許久,剛才暴漲的怒氣不知不覺間已經退去。眼前的人越看越像小動物,著實讓人有種欺負的慾望。

“你……”

又皺眉,沒事皺什麼皺,不知道自己一皺眉就特好看嗎?藍沐冉生氣歸生氣,看到美好的事物依舊不爭氣地在心底哀嘆:孽畜,居然生了這麼一張勾搭姑奶奶眼球的俊臉。

“你的頭髮怎麼回事?”赫連靖鴻臉色古怪。

頭髮?凌一寒納悶地轉過身,特地探頭看了看藍沐冉的頭髮,隨即一聲悶笑。

藍沐冉腦後,一隻又細又短的辮子詭異地翹著,比豬尾巴還難看。

“笑什麼笑,少見多怪。”藍沐冉也意識到自己的“豬尾巴”暴露了,厚似城牆的臉不由得一紅,伸手捂住了可憐的小辮子:“還不是你們說要留長髮,披散著怪難受的,只好紮起來了。”

“一天天哪來那麼多怪想法,有這些心思不如安心做事。”

“要你管……哎哎哎,我說你倒是會轉移話題啊,剛才的事還沒完呢!”藍沐冉臉一揚,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像自己是個催債的一樣。

赫連靖鴻不笑亦不怒,淡淡地從藍沐冉手中抽出信紙,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揚:“我正想這件事要交給誰去做,既然你這麼熱心,就交給你了。”

“啊?”藍沐冉不解地眨眼,“什麼東西就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