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出事了。”
莫小沫趕緊說道:“那童大哥,我們先去第一人民醫院看看怎麼樣?”
童梁想了想,說道:“好,去看看。”
於是我們改道去了第一人民醫院。到了醫院大門下了車,見消防車,警車都到了。爆炸引起的火勢倒是不大,現在已經完全被熄滅,但是住院部有兩間病房卻被炸得面目全非。
站在樓下抬頭向上看,見兩間相鄰的病房玻璃破碎黑煙繚繞,似乎受到爆炸的重創。
“教授,你的朋友不會就在那兩間病房裡吧?”莫小沫低聲問道。
我回頭去看秦教授,見她臉色越發蒼白,看來那兩間病房其中一間住著她的朋友無疑了。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安慰什麼才好。秦教授定了定神兒,說道:“我想上去看看。”
何胖子此時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
於是我們幾個上了樓,去到急救室門外,見手術依然在進行中。童梁帶著我們去了那發生爆炸的病房。爆炸現場有些奇怪,每一間房間都只有一半的區域受創嚴重,另一半則儲存完整些。
琢磨半天,我估摸著炸彈被安置在兩間病房之間的牆壁上,但是炸彈的藥量不算很大,牆壁雖然有輕鋼隔牆龍骨加雙面石膏板,現在坍塌也比較嚴重,但是醫院的住宿樓質量還不錯,沒造成大面積坍塌。但是後來引發的一場不大不小的火災,大概是炸彈裡攙和了什麼易燃物。
童梁簡單問了問第一時間到場的民警,瞭解到這次爆炸傷及了兩個住房的病人。
“只有兩個人?”童梁微微訝然,隨即出門打量了一下病房,問道:“這病房是不是什麼加護病房之類,每一間只有一個人住?”
“根據這邊的護士介紹說,這病房確實是給病人的加護病房,兩間裡確實每一間都住一個人。左邊的住著一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倒是沒怎麼傷著,但是這一下心臟病發,差點兒就死了,現在搶救呢。另一個病房裡住著一植物人,睡了一年多了,被火燒傷了,現在也在搶救。”民警嘆道:“你說這倆人能跟人有啥深仇大恨,都差不多要死的人了,至於還用炸藥去炸人家。”
我聽到這裡,眼角餘光瞥見秦教授正站在右邊病房房門前,呆呆地看著裡面空蕩蕩的病床。
我估摸著這病房的植物人就是這位秦教授的朋友,心中感嘆,便想上前安慰幾句。但是,當我走上前的時候,卻見病床床尾上掛著的病人名字銘牌因為是塑膠做成的,雖然起了一場火,但是火焰也只融掉了銘牌的一小部分,還能依稀看到病人的名字。
我見那銘牌上保留了名字的前倆字:秦子……後頭的便看不到了。
我看到這倆字,心中感嘆。想起秦教授的名字叫秦子申,那這個病床上的病人跟她名字差不多,多半應該是姐妹兄弟。
“放心吧教授,你的親人沒事的。”我安慰道。
秦教授這才回過神兒來,笑了笑:“沒事,我這,這親人躺在床上都一年多了,其實醫生也說,她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我尋摸著要說點啥讓人寬心的話,卻見秦教授將目光落到坍塌了一半的牆壁上,神色越來越驚恐。我不解地看著她,隨即也將目光移到了牆壁上。
只見牆壁上有一道隱隱約約的人形痕跡,痕跡是黑色的堅硬物質,已經碳化似的。
“童大哥你快看,這牆上有什麼東西,黑乎乎的?”我指著牆壁問道。
童梁探頭過來看了看:“什麼也沒啊,什麼人形痕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