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染目光搜尋著面部有刺青的男人,她看見了穿著新郎禮服的陸高,也看見了季恩允,似乎明白了什麼,她害怕的跑到季恩允的懷中,指著陸高和陸高的家人說:“他們是不是來搶親的,我好害怕,你不要讓他們把我帶走好不好。”
季恩允很想摟住他,但是掙扎了理智,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逢場作戲,何必當真。他推開了她,指著陸高說:“他才是你的老公,傻妞”
白小染霎那間頭腦一片空白,昨晚和自己洞房的明明是面部有刺青的他啊。
莫莫過來抱住她,說:“小染,我們回家。”
季恩允忘不了白小染那哀怨的眼神,她是被陸家人拖回去的。季恩允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明明是想報復陸家的,現在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最初的相遇 第五章
但這種情緒很快被複仇後的快感驅走,因為他看到陸家人顏面盡失的臉,想著心裡就十足的過癮,他摸了一下自己左額的刺青。
陸高臨走的時候,對季恩允說:“你小子有種,但願你能平安下去。
季恩允淡定的說:“忘了告訴你,你的女人還是第一次,你沒得到真的很可惜。”
陸高的臉幾乎要扭曲了,盯著季恩允許久,摔門而去。
季恩允沒有想到,自己的復仇,會給白小染今後的生活帶來那麼多折磨。
他只是要報復給陸家,他要報復,想到陸家人臉上憤怒發青的表情,他冰冷的臉上有了滿足的笑容。
他是擁有幾家跨國公司的總裁,擁有的集團產業涉及房地產、珠寶首飾、法國服飾、連鎖酒店等,白小染舉行婚禮的這家豪華酒店當然季氏財團的。
季恩允有個弟弟,叫季安許,和哥哥冷峻的性格截然不同,季安許是個從巴黎留學回來的鋼琴師,性格溫順端良,長相也是美得連女人都會嫉妒,他有著一雙鳳眼,睫毛長的可以當扇子,手指細長,眼神散淡,頭髮垂下幾縷時分外的憂鬱,骨瘦風輕,懶散的樣子,像極了韓星李俊基,他彈鋼琴時,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
如果說季恩允長得像流氓,那季安許就是王子。
季恩允也會給弟弟安許傳授一些比較流氓的思想,比如,上床。
季安許淡定的彈著鋼琴說:“上床,多沒意思,還不如彈彈琴。”
季恩允曾一度懷疑弟弟是否性傾向有問題,還是那方面不行。
他打電話給弟弟,說:“晚上在金色年華,老包廂,八點,不見不散。”他要告訴弟弟,昨晚自己把陸家的少奶奶給洞房了,而且還是個尤物。
當季恩允到了的時候,季安許已經到了,在和一群小姐下軍棋,他穿著白色的風衣,被一群小姐簇擁著。
也只有這個弟弟,可以和小姐下棋,聊天,但他從不染指。有個小姐發嗲說:“二少爺,咱不玩這個,咱玩更刺激的,要不咱划拳誰輸了誰脫衣服?”
季安許會忿然的說:“不願陪我的可以出去,別在我這兒賣弄風騷。”
季恩允問弟弟:“叫一大幫小姐,專門來陪你聊天,太暴殄天物了吧。”邊說著邊摟過兩個小姐,手在她們的胸前把玩起來,那些小姐傳來一陣陣浪笑。
安許抬起頭說:“哥,我就是太寂寞了,沒有人陪我說話,所以才叫她們陪我聊聊的。”
季恩允說:“昨晚我把陸高的新娘給睡了,那個娘們是個面盲症,跟我做了還把我當新郎。”說的時候,加大了手中把玩的力度。他似乎又想到昨晚的白小染的身體,修長的腿和明耀的雙眸,他竟然開始懷念了,心裡暗湧著慾火。
安許起身說:“你給藤藍報仇,你報復高家,都可以,但為什麼要傷及無辜呢?高家庭院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