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戰場上還曾為救左相夫人,違反了軍規,左相大人甚至為此事罰過奴才。這件事,軍中將領都曾親眼所見,皇上一問便知。”
皇甫無雙聞聽此言,凝眉道:“此事可是真?”
幾個上過戰場的 將領答道:“寶公公認識左相夫人確實不假,但,這也不能說明,這個掛墜就一定是相爺的未婚夫人的。請問,寶統領是男,相爺夫人是女子,怎麼會讓他看到這種貼身之物
。”幾人一番慷慨陳詞,極是憤怒。
“好了!”皇甫無雙忽然一拍龍案,冷哼道,“這件事朕會查個清楚的。來人,去左相府,傳左相夫人進宮!”
“皇上,奴才願前去傳旨!”花著雨眉心微微一凝,轉身跪下說道。
“元寶,朕這裡還需要你伺候,派別人去吧。吉祥,你去相府傳旨!”
吉祥答應一聲,率領幾名御林軍前去相府宣旨。
等待!
大殿內鴉雀無聲。
在場的一眾大臣,有的面色焦灼,有的暗自欣喜,有的心驚膽戰。。。。。。唯有姬鳳離,冷然站在大殿內,自從花著雨說認識錦色後,他始終一言不發,面色平靜猶如湖面,似乎,天大的事情也
驚不起半分波瀾。
花著雨站在大殿內,她隱隱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這種壓抑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吉祥執著拂塵,急匆匆步入殿內。眾人的目光頓時深深淺淺地落在吉祥的身上。
“皇上,左相夫人不在府中,奴才問過左相府邸嚇人,說是一早便去上向了,可是奴才派人尋遍了京城各處的庵堂,均不見左相夫人的影子。”吉祥附身跪拜後,細細稟告道。
吉祥尖細的聲音在大殿內靜靜迴盪,然而,就是這樣的聲音,讓花著雨感覺到了驚心動魄的震動。
錦色失蹤了!?
如此,恐怕,姬鳳離的罪名便要糊里糊塗地確定了。
“哦!不在府中?繼續尋找!”皇甫無雙冷然下令道。
“皇上,分明是知悉自己掛墜丟失,怕事情敗露,所以逃走了!”聶遠橋高聲道。
“姬愛卿,你可還有話說?”皇甫無雙一字一頓緩緩問道。
姬鳳離上前兩步,卓然凝立,那種天地一人的風華氣度,似乎這世上獨他一人所有。他的目光,極其冷峻地從聶遠橋的身上移過,再轉到皇甫無雙的身上,眸光收斂,轉為惶恐和悲涼,他躬
身道:“微臣既沒有和北朝串通,也沒有謀逆,至於微臣的未婚夫人,雖然她身世不明,但微臣相信,她絕對不會是北朝公主。此事,還請皇上查明,還微臣一個清白!”
皇甫無雙長長嘆息一聲,沉聲道:“好,左相大人不必驚惶。此事朕一定會徹查,不過,這段日子恐怕要委屈左相大人了。御林軍何在?”
殿外早有御林軍在恭候,聞言一隊金甲兵士疾奔而入,為首一人正式聶遠橋之子聶寧,他抱拳跪在地上道:“御林軍統領聶寧在此聽令!”
“將左相姬鳳離拿下收監,待事情徹查清楚後,再行判決!”皇甫無雙冷聲命令道。
“末將聽令!”聶寧揚聲說道,站起身來,帶領一眾御林軍便向姬鳳離走去。
“慢!”幾名大臣聞言,快步上線,將姬鳳離團團圍護在中間。還有幾個武將甚至快步上前,擋住了聶寧等人。
一時間,殿前寒光爍目,殺意逼人。雙方皆是怒目相對,殿內氣氛凝滯,猶若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大膽!你們要造反嗎?”聶寧冷聲質問道。
此言一出,殿內頓時寂靜下來。
花著雨靜靜立在皇甫無雙身側,垂眸望向殿堂下。一殿的寂靜無聲,龍案上的七寶塔漏水聲清澈,一滴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