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爵又笑了笑,“當然是想讓他們來給你陪葬啊!”
月爵說得輕輕鬆鬆,邊詢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告訴暗逝,告訴他們別來救自己,這個殺人如麻的人,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月爵放開邊詢的臉,從腰間取下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子,邊詢看著那個小瓶子,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月爵開啟小瓶子,往手心一倒,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蟲子被倒了出來,看起來想蠶一樣。邊詢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他恐懼的看著月爵越來越詭異的笑臉,差點暈倒。
“這是我養了好久的母蠱,你知道嗎,如果我用簫聲把它喚醒的話,它的子蠱們就會來找它。”
邊詢緊張的看著月爵將那隻託著母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看著那蜷縮著的蠕蟲,邊詢有種想吐的感覺。
月爵臉上劃出了一個別有意味的笑容,緩緩開口,“你說,如果我把它放到你身體裡,會發生什麼?”
邊詢瞳孔猛然收縮,驚恐的看著逐漸靠近的月爵。
“不要,不要……”
邊詢發瘋似的搖著頭,月爵只一隻手就將他固定住,扳過邊詢的臉,強迫他張嘴,母蠱就那麼被邊詢嚥了下去。月爵一放開手邊詢就猛烈的咳嗽起來,噁心,好惡心,可是比噁心更多的是恐懼,希望能將那隻蠱蟲咳出來,可是完全沒有用,邊詢咳到嗓子沙啞,依舊無濟於事,邊詢垂著頭看著地,不知過了多久,月爵走了,邊詢看到那些毒物又圍了上來,他的眼睛包滿了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砸到地上……
話說,暗逝等人連夜趕到了九盲谷中開始尋人。他們不敢大叫,怕驚動了月爵,傷害了邊詢,只能在這谷中漫無目的的找,不知找過了多少山洞,多少密林,卻都不見生人身影,越往深處走溼氣越重,眾人個個都皺緊了眉頭,在這種地方,不能掉以輕心。
他們又找了好幾個山洞,裡邊沒有人居住的樣子,有的只是一些毒蟲和蝙蝠,浪費了他們不少時間,後來,幾人看到了一個陰冷潮溼的山洞,幾人皆穩了穩神色,心裡激動起來,這個地方,明顯是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附近的野草都被拔過,不像之前那幾個山洞一樣野草橫生,而且山洞門口的泥土上,有人踩過的腳印。
幾人深吸了一口氣,彼此看著對方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邁進了山洞。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徑直向洞內走去,可是不久,麻煩就來了,幾人看著眼前的兩個洞口,皺眉,到底是哪一個。
一個洞口前明顯有人走過的樣子,另一個看不出來,可是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萬一這是月爵迷惑他們的計策可怎麼辦,五人最後決定兵分兩路,暗逝和洛梟一組,瞬殺、彌霧和藎穴一組,分別往兩個洞穴內走去,約定若走著沒有發現人就倒回去走另一個洞口,當下五人分為兩組前行。
瞬殺、彌霧與藎穴走的是左邊的洞口,三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發現越走視野越寬闊,走了不到千米,發現來到了一個很寬的石室,石室四個角落點著蠟燭,把石室照得很亮,室內有一張石床和一個石桌,其餘的便是一些書籍,三人看著彼此,斷定此處定是月爵的臥房,彌霧走過去翻看那些書籍,嚇得臉都白了,這些,全都是被武林禁止的巫術毒術之書,這個月爵,是有多恐怖。
三人在房內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倒是這地方乾淨得很,所以斷定月爵每天就在這裡休息。
彌霧繼續埋頭翻那些絕版的書籍,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忽然在眾多書籍中看到了一本裝訂精緻的紅皮書籍,彌霧好奇的抽出書來,瞬間,四周的蠟燭全滅,藎穴和瞬殺連忙轉頭看向彌霧,彌霧趕緊將書放回原位,可是蠟燭依舊熄滅著,難道是風,不可能,三人誰都沒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