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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爵咬牙切齒的看著此刻從洞口衝進來的人群,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最後面的玄音身上,玄音微笑著舉起笛子朝他揮了揮。
可惡!
月爵看著眼冒殺氣的幾人,再看看笑得溫柔卻笑不進心底的玄音,“哼,果然,連你也動手了啊!”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說出來連月爵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他,本來一開始就打算掃平他南鬼寨的啊!
玄音越過前面的幾人,而彌霧則連忙跑上前去看暗逝和邊詢的傷勢,幸好,來得及時,玄音的拯救也很及時,沒有子蠱鑽進身體,雖然兩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咬傷,但好在沒什麼大礙。
玄音站到月爵對面,依舊笑得很溫柔,他緩緩的開口,“我不是來殺你的,我只不過是想來看看這場戰鬥的結果而已。”
月爵的手在空中捏成拳頭,指甲往肉裡陷。
“如果你贏了,那就跟我回音王府,如果你輸了,那我抱你迴音王府。”
月爵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睛一閃而過一點亮光,那好像是一種期待,不過,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不管你是贏還是輸,最後我都會把你帶走。”
月爵終於笑了一下,他發現,只要面對著這個人,他就不會笑了,他本來可以笑得很自如的,可是在這個人面前,他那硬扯出來的笑容已經不能再維持了,真是可笑,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毫無勝算,被壓制得太慘,第一次在玄音的臥房如此,這一次在蠱蟲上也是如此,被他壓制的死死的。
月爵這一次笑得很奇怪,他似乎從來沒這樣笑過,有一種想放肆大幹一場的衝動,儘管他知道,這一次,面對這麼多高手,他必輸無疑,因為他所習的是巫術,是蠱毒,而如今,他已經沒有了武器,毒物在這群人面前,沒有用,而他多年來所養的蠱蟲,在今天也被玄音毀滅,所以,他輸定了。
玄音看著陷入苦戰的月爵,他不打算動手,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忽然想起了這個人在自己床上時那雙帶著憤恨的眼睛,玄音低笑了一下,他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當聽到影衛向自己報到說月爵目前的狀況時,他的心裡竟然是有點奇異的感覺的,他不想他死,他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僅僅見過兩面的人,抱有一種特殊的情感,以至於他放棄了自己的原則,在見到他的第一次就狠狠的吸吮上了他的唇,他想起月爵的紅髮飄落到自己臉上的那一刻,那一刻,他以為自己想到了若簡,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那一刻其實早就被這個人俘獲了,他吻的人,不是若簡,他似乎當時根本就沒把他當做若簡,他用止若簡做擋箭牌,來掩飾他真實的情感,可是,他吻的人,終究還是他月爵。
玄音笑著輕輕搖了搖頭,是啊,不是若簡,是月爵。
玄音下意識的將手撫上了自己的唇,似乎那一晚,這個人的溫度還殘留在嘴上一樣。
月爵在做最後的掙扎,他將染血雕蛇玉簫舉到嘴前,開口說了一句,“我們來跳舞吧!”言畢,詭異的音色被月爵吹了出來。
幾人下意識的把耳朵一睹,可是發現根本沒有用,音樂聲還是突破阻礙穿了進來,不一會兒,幾人就發現不對勁了,這音樂,在攪亂他們的五臟六腑。
幾人感覺體內一陣恐怖的絞痛,明白這玉簫的威力後,他們的共同目標就變成了那支染血玉簫,只要讓這個人停止這個動作,那他們就會沒事了。
幾人忍著疼痛追趕月爵,月爵在石室中飛身逃離,嘴巴卻不離開那玉簫,奪命的音樂依然在奏響。眾人發現,在這洞中,除了月爵本人之外,玄音竟然也是沒感覺的,難道玄音功力深厚,這樂曲對他沒用,不,洛梟與玄音的功力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可是為什麼洛梟卻中招了,不對,眾人看向玄音,玄音眸子裡投射出來的,是驚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