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型獸物。”舒寒鈺走到雌性身邊,打橫抱起他。又窩回了他們睡覺的草窩。
舒寒鈺把雌性放在自己腿上,手臂攬著他的上身。
舒錦天坐的舒服,頭靠在舒寒鈺肩上,很快就又眯著眼打盹了。
不知不覺間,舒錦天又熟睡過去。等醒來時,天色已黑透。黑得沒有一絲光亮。連洞口都看不見。
舒錦天動了動,大蛇沒有纏著他。
“寒鈺?”舒錦天在身邊摸了摸,大蛇好像不在。這麼晚他去哪了?
舒錦天摸著找到了外套,掏出紫色夜明珠,洞穴才有了些光明。 舒寒鈺果然不在洞穴。
舒錦天裹著薄被起來找了幾顆野果子吃,果子有點酸,吃著挺提神的。
舒錦天吃了兩個果子,有了些精神。又有些餓了。就翻出了白天烤的紅薯吃。
吃了個紅薯,舒錦天胃裡舒服了很多。在洞穴了無事事,就老想著舒寒鈺。不時看一眼黑漆漆的洞口。大蛇這麼晚怎麼還不回來?
過了很久,久到舒錦天又有些犯困了,舒寒披著一身的雨水從外面游進來。嘴裡咬著一隻死透了的獵物。
舒寒鈺看見雌性醒來,很開心,化作人形摟住了他。“天天餓了吧,我抓了食物回來。”
舒錦天搖搖頭,“我不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平時也不見你獵食去這麼久啊?”
“ 我出去找洞穴去了。”舒寒鈺毫不在意地說,隨手把獵物丟到一邊,把舒錦天整個人抱著懷裡。
“你怎麼晚出去就是去找洞穴了?”舒錦天不可置信,自己不過是隨口提起,舒寒鈺冒著大雨就出去找了。
“你怎麼這樣傻,都說等雨停了再去了。”
舒寒鈺抱著舒錦天的手驟然收緊,驚喜道:“天天這是在關心我嗎?我沒有關係,都習慣了。”
舒錦天一怔,自己怎麼會關心大蛇?這可是禁錮自己,剝奪他自由的人,他這是怎麼了?
舒錦天沉默不語。
從那以後,舒寒鈺每天在舒錦天睡覺後就出門,舒錦天發現了也不過問,該吃吃該睡睡。只是病情卻不見好轉,頭一直都昏呼呼的。
舒錦天也是太久沒生過病了,也許是洞穴真是太過潮溼,他這一病就病了三四天,把舒寒鈺急的不行,卻沒有絲毫辦法,除了給他找好吃的,就是找乾燥的地方,好給雌性養病。
直到有一天,舒錦天在一處陌生的地方醒來。睜眼就看見不一樣的洞頂。
是一個山洞。他就睡在山洞的最裡邊,身上還蓋著白色的薄被。
舒錦天一驚,立即起身。由於站起來太過侷促,舒錦天的頭猛的一陣暈眩,眼前陣陣發黑。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洞穴裡只有他一人,舒錦天腳步虛浮地走到洞外。
入目就是一片空曠的綠色,下方一顆顆樹冠緊密的挨在一起,少有縫隙,緊密得像是一塊綠色的地毯。
原來這是一處半閃腰,這個洞穴就是在山壁的一塊凹陷處,洞穴上方的山壁凸出,可以遮擋雨水。洞穴下面是一出大約四五度的斜坡,雨水沖刷在山坡發出淅瀝瀝的雨聲。
那麼大的雨,也不知大蛇是怎麼把他弄過來的,他也睡的太死了,居然都沒一點感覺。
這大蛇又跑哪去了?又去找食物了吧! 舒錦天站在山洞邊上,往下張望,尋找舒寒鈺的身影。
洞穴邊雖淋不到雨,但邊上的土地還是被雨打溼。溼潤的土質有些疏鬆,舒錦天站站邊上,感覺腳下的土被他踩得往下滑,就急急往後一退。
不可謂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他不退還好,這一退,本就不結實的土就被踩得崩塌得滑下了一堆土。
舒錦天本就有些恍惚,反應也遲鈍了不少。被往下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