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瞿星言沉默,他眉頭飛的更高了,若有所思道,“我看東皇對她也有意思,在人類的感情中,喜歡除了吃醋,還有別的表現形式。”
“什麼形式?”瞿星言幾乎變成了白痴,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佔有。”他壓低了聲音,撥弄著人脆弱的理智,“沒看出來嗎?東皇在向你宣示佔有權呢。你要是還拖,人就被搶走了,她沒追出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瞿星言感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心裡的死結居然一下就通透了。
他打量了江生一陣,坦然問道,“你懂得這麼多,不會是自己在輪迴的俗世中,試過了吧?”
誰知江生居然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我的宿主會談戀愛不是很正常?”他回答的無懈可擊。
“真的只是靠觀察?”
“真的。”
江生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只是語氣上的變化,就能被瞿星言察覺到,他在說謊,不過無傷大雅的謊言,瞿星言也無需揭穿。
他掃視著地下標緻的風景,自言自語道,“只是我們的生命太過漫長,人類的情愛對我們來說,不過是滄海桑田,彈指一瞬,哪有那麼多生生世世、銘心刻骨?好在,你選擇的物件是朱雀。”
這話陳月歆也說過,用來警告對張霏霏動心的汪文迪。
瞿星言見他沒有要具體說下去的意思,轉而道,“你身上的傷?”
江生淡然應話,“滄溟還是有兩下子的,不過我看他使用誅神槊頗為艱難,不知其中有什麼緣由。我恢復的差不多了,才來這裡等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