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睡了一覺,醒來就見到你了。”
其實,凡是動物,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特性,對第一眼見到的生物總會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
哪怕他倆第一次見面就動手,鬧了那麼大陣仗出來。
“現在你也可以睡覺。”他笑道。
“現在我怎麼睡得著!!”她一拍桌子,震得上頭的杯子都抖了兩抖。
就是那紙糊的手掌拍在桌上的模樣,著實有幾分搞笑。
“那你就自己找點事做,不要吵我。”汪文迪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
她噌的站起身來,走到床跟前,聲音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叫道,“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睡得著啊!”
他不為所動,掏了掏耳朵,道,“什麼時候都得睡覺,不睡覺,哪有體力當dps啊?”
見她氣急敗壞就要來鬧自己,他才妥協的半睜開了眼,強調道,“哎呀,咱們這明顯就是入了他人的陣法了,那紅山別館中定然有古怪,要從這出去,就要破陣眼,現在我們連這個陣的目的何在都不知道,急是急不來的。”
陳月歆想了想,也明白他是言之有理,可自己心裡頭這口火氣,就是下不去。
她在屋裡來回踱步,最終道,“那你先別睡,跟我說會兒話,我有件事情問你。”
他又閉上了眼睛,但如是答道,“什麼事?說吧。”
“你記不記得,你當初問我如何與張乘風一戰的時候,我說我不記得我是怎麼輸的,只模糊記得,有人幫他。”陳月歆停下了步子,語氣竟嚴肅了幾分,道。
汪文迪應聲,道,“嗯,怎麼了?”
她皺了皺眉,道,“幫張乘風封印我的人,好像是瞿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