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看了幾次,真的就是九座,不多不少。
幾人哪見過這般詭異離奇的場景,更不知是緣何落水,一時間是緊鎖眉頭,半點主意也沒了。
那頭四位屍王中贏勾已然站穩了身形,揚起毀天滅地的一拳,重重砸了過來。
瞿星言縱身躍起,手中凝出金輪,與對方的拳頭相撞,發出短促的響聲,贏勾的拳頭是紋絲未動,顯然不為他所傷。
但他在高空中卻看清了另一番景象,那九座山頭上似有泉眼,從中湧出不斷的水流,而在泉眼中,他的確看見了各有一縷陰邪之氣。
落地時,汪文迪便道,“四大屍王若是被兩陰碧色燈召出,同現時會形成一個以燈體為陣眼的煞陣,這個陣法能給四大屍王無限制的加強,我們若要出手,也必須是招招為殺,或者先把燈毀掉。”
但說實在的,兩陰碧色燈掉在那坑底,不知具體方位不說,更不知它是否還有什麼後招,若貿然接近,危險係數的確太高了。
他才一說完,贏勾就同後卿雙雙衝了過來。
第三位旱魃也穩住了身形,它抬起雙手,不知使了什麼招數,周圍頓時地動山搖,汪文迪腳底下的土地彷彿活過來一般,讓他的雙腳陷了進去,甚至還要把他往裡面拉。
他只得先應付眼前的情況,一把拉起張霏霏,在空中時便把她丟給了同樣飛身而起的句芒,安置道,“保護她!”
句芒聽從吩咐,張霏霏也安心接受了這樣的安排,她雖然已經有幾分本事了,但她清楚,此次面對的陣仗有多大,便也只叮囑了一句,“你們小心點!!”
另三人紛紛應聲,汪文迪手裡握出雙劍,叫道,“月歆!”
應聲,陳月歆瞬間出現在他身側,流火扇掃出兩道耀眼的紫炎,一道夷平了底下蠢蠢欲動的土壤,一道直衝贏勾而去,火焰奪目非常,那架勢彷彿要把贏勾燒成灰燼。
這次出手的仍是旱魃,它抄起無數巨大的岩石,再將土壤不斷的附著其上,形成一面盾牌,立時擋在了贏勾面前,與紫炎對上。
見此,汪文迪借力飛出,半空中便與陳月歆的紫炎匯合,劍鋒一出,徑直切開了那堅固的阻礙物,連同耀眼的火焰一齊刺向了贏勾。
鏜!!
飛身上前的,正是那最後化形出現的將臣!
它以雙手為招架,再借旱魃之力,將紫炎湮滅,又把汪文迪架開,轉眼之間,後卿撲了上來,一把長且利的彎刀正貼著汪文迪的臉邊擦過去。
只要他反應稍慢一丁點兒,這把大刀就能直接把他的腦袋削下來。
不過己方隊友也不是吃素的,眼見汪文迪避開,金輪便趁勢切入,在大刀上留下一道鈍口,擊退了後卿。
雙方皆三對三穩住了陣型,旱魃落在最後方,隨時準備操控土壤、岩石、砂礫等等,或為攻擊,或為盾牌。
但四大屍王每個都本該是既具有攻擊性的。
汪文迪和瞿星言想到了一處——
周孟春並沒有完全獻身給兩陰碧色燈,所以四位屍王中有人弱於其他三位,而那個最弱的,極有可能就是躲在最後面的旱魃。
“這將臣還真不簡單,咱倆的合擊它竟然這樣就接住了,”陳月歆神態認真起來,周身盈滿了一層彤色的火焰,她動了動手關節,道,“看來今天能痛快的打一場!”
瞿星言解釋道,“將臣的原身乃是昊天大帝所取下,崑崙神木的樹枝,那樹乃是仙家之物,數萬年難得一見,堅固無比,又具有無邊靈氣,化作屍王后更能助它免疫道法,所以後世才會說將臣有不死之身。”
“而且它的思維也因此不受控制,兩陰碧色燈只能把它召喚出來,卻不能控制它,它之所以要殺我們,只是單純的因為在它的思維裡,它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