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又在沈山河離去之後一直陪著高玉繩陪到現在,資訊量肯定大。”
“嗯,”瞿星言也贊同道,“你看見高玉繩最後像是要跳江,若他在那時死了,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兒,他的死肯定不一般,所以之後的資訊量可能會更大更多,等汪文迪來了,再一同商議吧。”
張霏霏應下道,“也好,不知道文迪那邊處理的如何了。”
“應該快了,我和他過去看看,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過來叫你。”陳月歆提議道。
說話間,門便被趕來的汪文迪從外頭開啟,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他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膳,上前將張霏霏扶至床上,讓她靠好,這才坐到她身邊道,“正好,先把這個吃了,補氣固元。”
陳月歆斜了他一眼,故意大著嗓門咳嗽道,“咳咳!這兒可還有倆大活人呢啊!注意點影響!”
張霏霏經不起說,趕忙接過了汪文迪手裡的碗,但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她大好的心情,道,“好了好了,我自己喝。”
汪文迪忙道,“哎呀,小心燙!”
他本不以為意,見她執拗的奪過了碗勺,才回身衝陳月歆道,“就你這樣兒的,走哪都是個鋥光瓦亮的電燈泡,活該單身一輩子。”
“切,本大人可和你這種凡夫俗子不一樣,我是四聖,用得著找伴?”陳月歆抱臂,昂起了頭,也是玩笑的語氣。
瞿星言夾在兩人中間,清了清嗓子,道,“說正事吧。”
汪文迪白了陳月歆一眼,不與她爭論,道,“我那邊還有最後一批,醫生正在施針,阿巍盯著,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