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瞞著吧。”
這回輪到瞿星言沉默了。
他抬眼看了看外頭的天色,換了話題,道,“那關於格天論呢?”
汪文迪直言道,“你覺得不是巧合,是霏霏故意為之的?”
“說白了,她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和動機,只是格天論這本書,不是常人能有的。”瞿星言也同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在書房裡泡了這麼長時間,還有別的發現沒?”汪文迪追問道。
他答道,“有,古籍記載非常多,尤其是修道之法,但大多數都是古文,其中有一些有翻譯,都堆在一個箱子裡,我還沒來得及全部看完,只看了大部分。”
浴室裡頭的人沉吟半晌,默默的說了一句,道,“‘張’之一姓,與道門頗有淵源。”
“傳到現在第多少代了?”
瞿星言想了想,道,“現在不能以代為論,因為中間出現了分支,若說張天師一脈,應該是六十多代,書中有記載的是第六十三代,已經去世了。”
汪文迪關了水,隨手扯下一條毛巾擦頭髮,道,“哦?還有別的派系?”
“有,不過不是正統,卻自以為是正統的一些傢伙,”瞿星言從門口走到了房間中央,道,“只是有的時候,邪魔歪道可比正統難對付的多。”
收拾完畢的汪文迪三下五除二的套好了衣衫,將自己的頭髮擦得凌亂非常,水珠亂飛,他也毫不在意。
身上的傷口癒合的七七八八了,他看向瞿星言,道,“這事兒就討論到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