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和神的領域,”他輕柔的摟著她,面上卻嚴肅道,“這兩個是關鍵所在,這次的對手想來實力也不弱。”
瞿星言提醒道,“別忘了,上官別鶴也在找這個人,而且,至於這個能操縱紙片的能人,是不是一定就是明流火我們還未可知,只是眼下與紙片有直接關聯的,唯有明流火罷了。”
“那女人呢?”陳月歆接話,問道,“你們在宅子遇見的那個女人,既然不是明流火,又會是誰?”
熊巍隨口推測道,“會不會是明流火的妹妹?”
“有可能,”汪文迪表示肯定,拿了主意道,“我先去治安隊走一趟,這子彈我們暫時用不上,把東西給人家還回去。”
“今晚咱們可以養精蓄銳一番,明天一大早再兵分兩路。”
“霏霏,你和阿巍去宅子附近,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或者打聽到別的訊息。我、阿瞿還有月歆,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陳月歆抬眼問道,“去哪兒?”
卻是瞿星言代為答道,“你是想去紅山別館一探吧。”
汪文迪點頭道,“正是如此,既然有人說明流火在那裡閉關……想來找去那處的人也不會少,只是別館與其他地方不同,警戒還是比較完備的,一般人估摸著進不去。”
但他們,不是一般人。
去了治安隊一趟的汪文迪便知,此時的治安隊死寂一片,誰也無法給祁飛星的死亡畫下一個合情合理的句號。
因為疑點實在是太明顯了,那枚子彈完全足以說明,他不是自殺,即便他可能真的有自殺的想法,可子彈才是導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
子彈從何而來?
他們是治安隊,代表的是國家的威嚴,在他們的立場上,怎麼能宣揚神鬼之說呢?
所以一個個是愁眉苦臉,不知如何開展工作。
汪文迪心中明白,這事兒,只能落在自己和自己的夥伴身上了。
他其實還有一個疑惑的點,那就是東皇太一,此事發生在楚地,其中還屢次提及東皇太一這位大神,難道這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嗎?
可他也知道,東皇太一本神,此時正在雪境里長眠不醒,又怎會與這些事產生關聯?
思來想去,這也只能作為一個疑點罷了。
當夜,一晚安眠。
第二天清晨,陽光正好,溫而不折。
惦記著張霏霏的狀態,汪文迪臨行前又多多囑咐,這才放心的讓她領著熊巍前去宅子附近,相較之下,紅山一行肯定是更加兇險一些的。
紅山位於江夏市的東南邊緣,離華勝所在偏市中心的位置有一定的距離,三人在路上便稍需花費一些時間。
汪文迪忽的問道,“小瞿同學,這麼入迷,想什麼呢?”
他看著瞿星言目光遠視窗外,深邃如黑譚,不由得發問。
坐在靠窗位置的陳月歆本興致沖沖的望著綿延變換的景色,聞言也側回頭來,看著出神的瞿星言,挑眉道,“嘖嘖,想哪家姑娘呢?”
“白痴。”他立馬收回了目光,白了她一眼。
她暗罵了一句,道,“你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他不予理會,衝汪文迪答道,“我在想上官別鶴之事,我們找這人,是為了拔除為禍人間的力量,可他找這人卻不是,雖說不知他目的為何,但恐怕與我們相悖,若他搶在我們之前,又當如何?”
陳月歆沒好氣道,“既然目的不同,那不就是敵人咯?還當如何?誰輸誰贏不是拳頭說了算?難不成你還不想與他為敵啊?”
瞿星言斜了她一眼,道,“你每說一個字,就會多暴露一點你有多蠢。”
“我的意思是,要是他搶在我們前頭,與那人合謀或是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