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十。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髮,語氣也恢復了一貫的輕鬆隨意,道,“想的如何了?”
瞿星言果斷的給出了自己的判斷,答道,“首先,他用的都是些詭異的招數,這自不必提,其次,有一個東西我很在意,就是你說他心口處的紋路樣式。”
“這一點我心裡有譜,”汪文迪也不賣關子,直言道,“那是血祭的術法。”
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指尖凝出金光,在空中將那圖案復原,接著道,“血祭雙方,一方為江宇,另一方為碎片之力,簡而言之,就是以他的血,祭碎片,達到自如運用碎片力量的目的。”
陳月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難怪你說他已經能夠使出四成的力量了,原來是用了血祭之法。”
汪文迪抿了抿嘴,道,“血祭之法一血祭一物,但可疑之處就在於你羽毛的力量,在他身上也被放大了。”
那是離火之精的狂暴氣息,剎那充盈了江宇的身體。
在他的血祭了碎片的情況下,不可能再透過血祭之法來掌控朱雀羽毛甚至是擴大它的力量。
瞿星言擰著眉頭,也坐了下來,道,“而且你還說他體內有好幾股力量,力量與人格不同,人格屬於精神領域,可以互不干擾共存體內,可是力量不行,力量一定會交融,而兩股力量若找不到任何相融之點,就會產生排斥反應。”
“若在多重力量的共同衝突之下,痛苦的只會是宿主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