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肯,就是包庇,統統槍決!!”
底下自然有人動搖,甚至不少人的眼神都和他一起,望向了在座最有才的高玉繩。
那眼神活像在說,這不就有證據了嗎?
高玉繩一揮衣袖,臉上毫無畏懼之色,道,“這詞就是我……”
“這詞是我寫的!!”一旁未曾出聲的荀牡丹突然吼了一嗓子,打斷了高玉繩的話。
他上前兩步,取下冠飾,脫去外袍,朗聲重複道,“這詞是我寫的,有何不妥?”
軍官狐疑道,“你寫的?真的是你寫的?”
荀牡丹一身凜然,答道,“就是我寫的!”
“好,好!想知道何處不妥?等到了牢裡,自然有人教你!!”軍官見逼問不出,只得下了結論,命令道,“把他帶走!其他人每人二十大洋的罰款!這劇院給我封了,永久封停,不得再用!”
尚綺霞陪高玉繩回到家中,二人亦是一路無話。
進了屋,又關上房門,合上窗戶,高玉繩才顯露一絲怒意,問道,“為何攔我?為何救我?”
“知己有難,何有不救之理?即便你今日同那人發難,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戰爭不止、內亂不平,只會有更多的人蒙冤。”尚綺霞搖頭,惋惜哀嘆道。
他遞了杯茶,接著道,“高兄,今日之事,定有蹊蹺。”
高玉繩接過茶杯放下,這才細細思索起來。
他們相會的劇院是私人的,平常若無對外宣稱,是不會有客人來那裡聽戲,今日既然是尚綺霞同荀牡丹封臺,通知的又都是自己人,而且還是默默的舉辦,按理來說,那些人不應該查過來。
高玉繩眯了眯眼,一點即通,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中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