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那確實有點多……”汪文迪摸了摸下巴,笑道。
“不止,光是有記錄的,就有五十多個。”張霏霏補充道。
他更樂了,嘆道,“好傢伙!”
她認真問道,“張效坤會是關鍵人物嗎?”
他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她又接著問道,“那什麼時候再繼續讀取手帕的內容?”
汪文迪往外瞥了一眼西下的太陽,柔聲答道,“明天。”
張霏霏皺了皺眉,似乎想要逞強,道,“明天?進度會不會太慢了?”
“不會,你需要好好休息,”他颳了刮她的鼻子,道,“否則到了‘打硬仗’的時候,身體跟不上,可就不好了。”
聽聞他態度堅決,語氣中肯,她心中雖還有疑問,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對他的觀點妥協了。
當夜,兩人便宿在三清宮。
一夜無夢。
倒是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還在洗漱之際,張霏霏的電話就先響了起來。
打過來的是個座機號,標註為‘人民醫院諮詢臺’。
她並未多想,當即接起電話。
這電話沒講多久,大約有個五分鐘的樣子,就結束通話了,她回頭望向汪文迪,主動說明道,“人民醫院出了點事,院長助理讓我過去一趟,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追查手帕中的內容。”
他擦了把臉,定定的看著她,道,“不,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
“怎麼了?”她啞然失笑,問道。
他答道,“上次你獨自去開會,會議結束後就遭到了偷襲,要不是我們對手帕之事早有防範,其中的聖使烏鳥還算講理,你要有個什麼損失,怎麼辦?而且我在去找你的路上,青鳥還失了智似的阻攔我,顯然是有人故意算計。”
“哪怕我知道你獨立,你有能力處理突發狀況,甚至在某些情況上,你比我應對的更加好,可我怎麼能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讓你繼續單獨行動?”
她歪著頭考慮了一陣,嘴邊的弧度更深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道,“有理有據,那就一起去吧。”
“這還差不多。”他滿意道。
兩人稍加收拾,也沒耽擱,一路直奔市中心的人民醫院去了。
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直到趕到人民醫院門口時,附近幾乎沒什麼人,醫院大門附近電動車一類整齊的排列,雖然和平日裡沒什麼兩樣,但就是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之感。
從門口看進去,一樓是門診大廳、掛號處以及導診臺所在,中間還設有一圈供來往奔走的病人休息的座椅。
張霏霏低聲道,“怎麼回事?怎麼今天人這麼少?”
說這話倒不是她詛咒人們都要得病來醫院才好,只是相較於平日來說,今天醫院內只有零星走動、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像人民醫院這類離居民區近、交通又很便利,醫院自身條件、裝置、專家等等都屬上等的,在週末的時候,尤其人多。
汪文迪掃視了一圈,除了人少之外,沒有發現其他不對勁的地方,道,“你在這兒等我,我進去問問。”
“不用,我直接打電話,讓院長助理下來一趟吧。”張霏霏如是道。
說著,她便掏出了手機,撥打電話。
電話那頭也很快接通,三言兩語說清楚了來意,那頭也不推脫,一口答應下來。
結束通話後又過了幾分鐘,從大廳內的電梯口走出來一個身材中等、略有發腮的青年人,臉上的表情雖然是笑著的,但總顯得有一兩分苦澀,他邁著步子衝張霏霏這邊來了。
迎上前來,他也是直言道,“張醫生,麻煩您親自跑一趟,快跟我進去吧!”
張霏霏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