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發生的事堅決不可以再發生了。
“你再敢像昨晚一樣地對我,我就去告你!”她也果斷地拿起了法律的武器,捍衛自己的合法權益。
“你去告,儘管去告我!告訴別人我是怎麼和你在床上弄的!你信不信那些警察最喜歡聽你這樣的人去告別人施暴她?他非要把細節問得清清楚楚的,一遍聽不過癮還要你來第二遍。然後你再讓別人脫下你的衣服給你拍照,證明我對你造成的傷害。
在法庭上,法官和所有的人還要再顛來倒去聽你說無數遍我們在一起的細節。
你要是和我做完還不過癮,非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把事情講一遍,我無所謂呀,我很樂意聽你親口講你是怎麼和我親熱的。”
“你無恥!你流氓!”她果然和以前一樣對他罵出了這樣同樣的話。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無恥我流氓的。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你以為我是和你說得玩的?不信你就和我玩,看最後你能不能順利逃離我身邊!”
話不投機,她雖然還是餓,可是卻沒有一點味口了。她站起來,轉身就想離開。
“你忘了我剛剛說什麼了嗎?今天我不下桌,你就別想下桌。坐下,乖乖給我吃完兩碗米飯。”
“我不吃,你能怎麼滴?”她烈士一般威武不屈。
“不吃可以!那就陪我乾點別的!”他也站了起來,伸手就去解他外套的扣子。
這又是最赤果果而又最無恥的威脅!
可是,這樣的威脅對現在的她就是最有效的。她立刻乖乖地坐了下來,端起碗就要開吃。
蕭天卻一把就奪過了她手中的飯碗:“這飯剛剛放了這麼久早涼了,我給你換碗熱的。不然你又容易胃疼。”
說著他把那碗有些涼了的米飯倒回了電飯煲,又給她盛了一碗熱熱的新米飯,在採月眼中,這碗米飯堆得簡直就像微型的珠穆朗瑪峰一般巍峨高聳。
她也不像平時一樣對他說謝謝,接過來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吃。
某人卻又在一旁恬躁:“我說你吃慢點。你這麼個餓死鬼投胎的吃法,噎住了怎麼辦?”
管我吃還是不吃,還要管我怎麼吃,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點了嗎?可是她只敢在心裡如此地腹誹一番,口裡並沒有說出來。
但她的眼睛卻狠狠地像盯階級敵人一樣地瞪著蕭天,然後故意地每隔兩秒鐘嘴才僵硬地嚼動一下。
你大爺的!你不是說要吃慢點麼,我就慢給你看!
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麼?今天不氣得你吃不下飯,我就不姓周!
昨晚欺負了我整整一個晚上,今天白天再不好好補充補充,看你今天晚上還怎麼折騰我!
某大爺見她如此,用手輕輕撫了一下他家小野貓的倔腦袋:“你看你,這麼大了還不知道怎麼好好吃飯!要這樣,知道嗎?”說著他扒了一口飯,現場對她示範什麼是正常的吃飯速度。
眼看陰謀失敗,她只得很淡定地翻了翻眼皮,很酷地扭過頭,也不再瞪某大爺了,按正常的速度開始吃飯。
乖乖地按蕭天的吩咐吃了滿滿兩大碗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米飯和不少於米飯同等體積的菜,她毫不意外地打起了響響的飽嗝。
蕭天很盡責地坐在她身邊,輕輕幫她又是敲背又是摸胸順氣。
她一把就撩開了他的爪子,轉身就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躺,不想和他一起呆在客廳了。蕭天卻緊跟著她屁股後頭進了臥室。
“你又想幹嘛?你真當我是母牲口嗎?”她一臉防備地盯著他。
“我不想幹嘛,難道你真當我是公牲口嗎?剛剛吃得那麼飽,走,下樓散一會兒步消消食。而且這會兒太陽正暖,曬曬太陽對你身體有好處。”他一臉溫柔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