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聲低哼,立刻就讓蕭天將她放鬆了些,因為怕他的用力傷了她,但也只是放鬆了些,他還是抱著她捨不得放開。
“這麼多年,你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輕輕地卻又急切地問著她。
她卻不直接說她去哪了,臉貼在他的懷中,只柔柔地道:“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是你的人,你一個人的女人。”
她的聲音帶著美好的依戀,像一汪清泉,滋潤著蕭天干渴的心。他剛剛才放鬆的雙臂,忍不住地又緊了緊。
“你當然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也是你的!全是你的!”
身體如此的緊密接觸,只隔著薄薄的衣衫,他那麼真切地感受到來自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熟悉的慾念在他的心底迅速升騰。
他是個正常無比的男人,卻常年過著禁慾的生活。不是因為他沒有欲,而是他一直小心而謹守地控制著自己。因為他特殊的身份,也因為他個人在情與欲上的潔癖。所以,一旦有人闖進了他的心,他的全副身心就會全然地交付。
先是林宛雲,後來是她,他都是這樣。
她的離開讓他的心再度地封閉,所以,他的身體也因為她的離開,而再度地自我封閉了。
他很早就答應過她,他要為她守身如玉的。哪怕她失蹤了,哪怕她不在了。他不怕別人說他偏執、也不怕別人笑話他是怪物,他就是要這樣,而且,他就樂意這樣。
當初,他和她熱烈地做著夫妻之事,她卻因為想念裘巖而流淚不止。他狂怒之下丟下了她,出門去找別的女人,最終卻還是氣惱地回了家。因為,他和別人在一起,就是做不下去。
他也氣自己,氣到一回家就用強迫的方式狠狠地要了她。
可氣歸氣,他就是沒辦法!誰讓他就是這麼一個死心眼的人呢?
現在,她回來了,真真實實地回來了。他如死灰一般的心立刻就恢復了活力,他久壓的男人的**,也是瞬間就膨脹燃燒。
他含住她的唇就開始吻她,帶著小心和謹慎,因為他害怕一用力,她就又會消失不見了。
可是隻一小會兒,他的吻就變得熱烈而粗野了,舌頭纏繞相吮時,像有電流經過周身一般的酥麻感,刺得他立刻就覺得身心都有些顫慄了。
只是一個吻,就只是和她的一個吻而已,他就完全地無法自控了。
彼此動人的喘息聲中,他再一次直接感受到了她身體肌膚的膩滑與彈力,感受到了彼此身體接觸時的熱力,那麼熟悉、那麼生動、那麼醉人。
他的唇與手掌流連於她起伏的曲線,激動而又細緻地感受著她的激動。
她細長而柔軟的手指也細細地丈量著他身體結實的線條,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男性股肉中蘊藏的緊繃的張力與活力。
他們望向彼此的眼神中,是無限的愛意,也是急切的索要。
他們彼此激動地愛撫著對方,恨不能將自己長久的思念和滿腔的柔情蜜意,都化為那極致的溫柔,毫無保留地給予自己的愛人。
皎潔的月光透過明淨的窗,照進屋裡,灑落在這大床之上,如鋪開的銀粉般閃動著細碎的光華。
她黑亮的長髮如海藻般散開,將她白晳而泛著微光的臉龐襯得如天使般美麗動人。她光潔的身體因他熱烈的愛撫,更帶著令人窒息的美感。
她雙眼半閉半開地望著他,黑密的睫毛如羽扇般,輕輕地半覆蓋著她靈動而美麗的眼瞳,晶瑩的淚順著她的臉龐滑落,性感的雙唇微張著,不時地發出醉人的吟唱,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輕喚著他的名字。
“蕭天,我愛你!我愛你!”
他俯下身,雙肘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一邊用力地愛著她,一邊小心地不將自己精壯的身體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