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完全是他說的做給阿德斯手下的人看,還因為他需要用這段時間給麻醉劑發揮作用爭取時間。
當他那些話說完,阿德斯的手下有些動搖了,麻醉劑也因為血液迴圈而開始起作用,這才讓阿德斯暫時無法動彈失去了行動能力。可是這些麻醉劑的劑量是很少的,所以維持功效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這喉弩的作用本就是在極端條件下才使用,供人可以成功實現反制或為逃脫危險敵人的圍追而準備的。
本來蕭天的計劃是找機會接近阿德斯並制住他之後,以他為要挾再想辦法慢慢退出倉庫。只要離開倉庫後,程怡和採月脫離了對方的控制,那對方就奈何不了他了。
他沒有報警是因為這件事他根本不相信警察能起作用。但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束手待斃的人。對於他那些玩跟蹤如家常便飯的手下而言,蕭天相信他安排人跟著他對方也發現不了。
他進入倉庫不久他的三名手下其實就已經也趕到了倉庫外圍。只是阿德斯這廝著實挑了個好地方,手下們小心地繞了大半個圈才繞到了沒有窗的那面牆的方位守著,準備隨時伺機而動。
誰知這些警察卻不知死活、更不管倉庫里人質死活地直接從來時對著大門口的方向圍了上來。
面對眼前這種局面,蕭天的計劃不得不中途改變,因為倉庫中的人現在最在乎的已經不光是阿德斯的安全,更是他們自己的安全了。這些人一旦狗急跳牆,來個玉石俱焚那情況就不妙了。
而且雙方對峙的時間一長,麻醉劑藥效一過,那阿德斯就不會如此乖乖地待著不動了。到時他又要留意阿德斯又要保護採月和程怡,縱使他一人三頭六臂也是難以顧得周全的。
採月心已經完全亂了,蕭天只能讓程怡到他身邊來看住阿德斯。他從阿德斯身上搜了一把手槍拿在手中,檢查完彈匣、拉開槍栓就朝視窗走去,他要觀察一下窗外的情形再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走向視窗,站在視窗的男人用警惕和含著敵意的眼神看著蕭天。蕭天用拿著手槍的手朝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走開些,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走開了幾步。
蕭天走到窗前,發現外面確實來了不少警察。這塊地方太空曠,連安排狙擊手的地勢條件都不具備,所以要拿下這倉庫的確是有些困難。
蕭天讓阿德斯手下的翻譯也過來:“你一會兒把我對警察說的話翻譯給屋子裡的人聽。”他這樣做主要是為了先安撫好屋子裡這些玩命之徒的情緒。
翻譯一個勁點頭。他不想死在蕭天手裡,也不願死在警察手裡。
蕭天開啟了窗戶,對著外面的警察喊話:“我是蕭天,讓你們帶隊的人過來和我說話。”
對面的警察聽到蕭天的聲音就去向陶局長做了報告。陶局長和韓露在另一個方向待著,聽到這邊的報告就走到了蕭天所在窗戶對著的方向。
“蕭董事長,我是陶然!”因為距離太遠,陶副局長用擴音喇叭衝蕭天打了個招呼。
“陶局長,請讓你的人後退!”
“蕭董事長,我奉廳長之命特來營救你們!我們要是後退了,萬一你們被那幫暴徒傷害了話,我如何向廳長交代呀?”
“陶局長,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你們不後退,對方恐怕很快就會傷害我們了。”
韓露在陶局長身邊見蕭天到目前為止總算是平安無事的,心就安定了不少。
“陶局長,你聽到蕭天的話了嗎?立刻後退!我說了你們現在這樣做是在激怒那些暴徒。”韓露再次衝陶然發了怒。
陶然聽著蕭天和韓露完全一致的口徑有些猶豫了。畢竟這兩個人身份都不一般,任何一個自己可都得罪不起。到底要不要繼續按廳長的意思處理眼前這件事呢?
蕭天站在視窗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