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出來的嗎?這應該是街頭的潑婦才說得出來的話吧?
他不明白,當一個女人的自尊和驕傲被人踐踏到了地面時,她們的反擊往往會比男人更加激烈和無所顧忌。楚明珠並不是一個喜歡口吐髒字的女人,但更不是一個喜歡端著揣著故做淑女態的小女人。
對裘巖的厭惡和對採月的嫉妒,讓她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
裘巖實在忍不下去了,他的一隻手狠狠地捏住了楚明珠的下巴。
“楚明珠,有一種女人就是不讓男人舔她的腳趾頭,男人都會對她朝思暮想。還有一種女人,比如你這樣的,就是脫光了張開腿來讓男人舔,男人都不惜得舔。”
“轟”!楚明珠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她的大腦,她現在真想一刀捅了眼前這個令她噁心至極的男人。消失、立刻消失。
“滾!你這個人渣。”她雙手用力地把裘巖推開了。
滿腔的怒火和委屈,讓楚明珠把一貫而有的理智扔在了腦後。
正好,眼前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她抓起來就朝裘巖剛剛捏她下巴的手刺去。這噁心無比的男人,她現在恨不得把裘巖這支碰過她的噁心的髒手給切下來。
裘巖輕輕鬆鬆就抓住了楚明珠握水果刀的手,然後朝楚明珠冷笑了一聲。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有些女人,比方你這樣的,只知道用刀刺男人。還有一些女人,比方採月那樣的,可以讓男人心甘情願地把匕首刺向自己。想見識一下嗎?”
裘巖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用一隻手慢慢解開了他胸前襯衫的扭扣,一副性感至極的胸膛呈現在楚明珠的眼前。但這並不是裘巖要展示的。
他要讓楚明珠看的,是那處位於心臟部位、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
楚明珠驚得睜大了眼,“你是說,這傷口你是為了她而故意刺的?”
裘巖狠狠地甩開了楚明珠的手,“你現在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有多大了嗎?”
甩下了這句殘忍無比的話後,裘巖就轉身要快步離開。
楚明珠的臉上是滿臉的驚愕,她的自尊和驕傲被裘巖剛剛的話擊碎了。
但要強無比的她,在裘巖要扭開門的最後一秒,再度回擊了一句。
“你的那個完美的她,恐怕現在正被壓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你看得到卻吃不到,你自己又知道你和蕭天的差距有多大嗎?”
裘巖沒再理會,用力地關上門離開了。
蕭天和採月直接回了別墅。到達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別墅客廳空無一人,只有李姐專門為他們留下的兩盞壁燈。兩人關了燈,直接上了二樓。
這回,蕭天強硬地把採月直接拉到了自己的主臥。一進門,蕭天忍著沒有把她直接壓在門後,而是又多忍了幾秒,把她直接推倒在床上。
“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野給我看!”
說著,他雙手就抽掉了自己的領帶,隨手就是一甩。他沒有主動去解自己襯衫的紐扣,顯然是等著採月主動上前。
採月用兩隻手肘掌著自己的上半身,微微抬頭看著他。
有些事真的是需要恰到好處的氛圍的,比如眼前的這件事。今晚在舞臺上的小小狂野,的確是調動了採月深藏的風情。
她與蕭天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兩人對彼此都算是很熟悉了。她也知道,男人喜歡女人偶爾在他面前表現得狂放些,今晚她覺得就很是時候。
可是,她不打算按蕭天的想像來。
她沒有主動上前,而是在蕭天的面前,做出了一些尺度並不算大,但卻勾得人心癢難耐的動作。果然,才兩分鐘不到,蕭天就扛不住了。快速地自己脫了個乾淨,就直撲了過來。
“我要活吞了你這個妖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