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子

引 子

老鼠，只要提到這類四條腿的小動物，就會讓人心生厭惡，嗤之以鼻。其實不盡然。我，就是一隻四條腿的鼠，你就不見得一定會討厭我。有一種兩條腿的鼠，才是臭名遠揚，讓人恨之入骨。如果你想知道這兩條腿老鼠的故事，我就對你講講鼠患的故事。

在烏石市以西九十多公里遠處有一個小地方叫五坡谷，位置偏避，交通不便，自從開天闢地以來就一直保持著安靜祥和的自然狀態，原本名不輕傳，你一定沒有聽說過。但是現在，諸位一定是熟悉得象一二三四五的了。我還是多嘴，介紹一番，就當作是開場詞。

五坡谷的周圍有五個山坡環連起來，中央呈現一塊平陽地，只有谷口一條路可以進出，形狀活象一個鼠籠。多少年以來，谷內一直住著十多戶農家，靠種田種地為生。五坡谷有多大，我可以這麼跟你形容：在谷口眺望，谷尾的幾家農舍就婉如擺放在家俬城裡的幾個茶几。五個山坡可能曾被大火燒過，依稀殘留著被燒黑的樹幹和藤蔓。坡上除了零星殘花，幾叢敗樹，滿坡荒草之外，就沒有什麼稍微美麗的景象了。

然而，現在的五坡谷卻成了聞名遐邇的旅遊區，每天都迎來了來自各方的許多遊客，這你是知道的。

前年，一直安靜如初的五坡谷在倏忽之間就變得沸騰起來。海鳴國的國家元首突然下令在此修建一所別具一格的龐大監獄，竣工之後他還親自題名為：五坡谷監獄。因為這所監獄所關押的全是與*有關的犯罪角色，所以老百姓又稱它為鼠城。

這所監獄呈橢圓形，將近有八平方公里寬，足有十個足球場那麼大。監獄內建有二百多棟牢房和一個同時可以容納兩萬多人的大操場。監獄的圍牆高達十多米，圍牆之上還加設了帶有兩千多伏高壓電的鐵絲網，城牆上每隔一百米設定一個可以四面遼望的觀察所，每一觀察所配有兩挺帶著望遠鏡的機關槍。真可謂是戒備森嚴，讓人望而生畏。別具一格的是，圍牆外圍牆壁上滿是文字和圖片。這些圖文詳細地介紹了監獄內每一個犯人的性別、年齡、籍貫、相貌、原來的身份、職務以及所有犯罪的事實。五個山坡上修建了彎彎曲曲的小路，可以在這些小路上參觀到集中營裡的全部面貌。

監獄竣工的第三天，就陸陸續續地進來一萬多人，我也跟隨六位朋友進來了。這些人裡面年少的二十歲不到，年老的七十歲有餘；職務最高的有省級領導，最低的有村級小史；富的腰栓萬貫，窮的身無分文；還有的是地痞流氓。

我們進來的第五天，穿著蘭色囚服的一萬多名犯人被趕到操場上集合。他們頂著烈日排成方隊，整齊地站在一片赤色的大操場上。男的理了光頭，女得只留短髮，個個面無表情，神色黯然。

當天到場的還有數都數不清的國內外記者，到處都閃著照相機的銀色燈光。山坡小路上還擠滿了許許多多前來觀看熱鬧的觀眾。這些觀眾算是第一批遊客了。

國家元首滿載著雷霆之火蓓臨了現場，親自主持這個不是喜慶的開幕儀式。他把自己的雷霆之火在這裡狠狠地燃燒起來。

……

你們這一群蛀蟲、垃圾、敗類、公賊！在你們當中，有的是從政多年的高階官員，有的是大型企業的高階人才，有的是腰栓萬貫的個體老闆，還有的是作惡多端的社會地痞流氓、惡棍。你們為了私慾，相互勾結，彼此串通，做出了多少危害社會、危害國家的勾當？你們曾經從事過不計其數計諸如權錢交易、金錢賄賂、*賄賂、敲詐勒索、投機倒把、擾亂治安等等等等的不法行為。這所監獄就是為你們這些敗類建造的，這裡你們的歸宿，是你們接受懲罰、接受改造地方。

……

為了告誡國人，本元首現在就立一條規定：不管外人點到哪一位罪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