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懸崖。骸一面搖頭,一面掙扎。但何喜不管,當他一隻手拖不動時,他就兩隻手箍住她,拖著她向前走。
骸終於叫了起來:“救我!小菊!救我!”
何喜和小眠都著急了!小眠擔心地看著哥哥的屋子,那裡離這裡並不遠。於是她也顧不得去想自己的後路,衝到何喜面前說:“快走!不然哥哥馬上就要來了!”
何喜點點頭,邊用手捂著骸的嘴,邊強硬地抱著在他懷裡扭動的骸,奔向懸崖邊。那真是一段很長的路,小眠想。她都不敢回頭去看哥哥跟來了沒有。但當他們就要到達懸崖邊時,哥哥的喊聲卻突然從身後冒了出來:“你們要幹什麼?”
“我……”小眠回過頭來看著哥哥震怒的臉支吾起來。
還沒等她解釋,她身旁的何喜便一把推開她,將她推落在小菊腳下,他大聲說:“你來得正好!你妹妹正因為我改喜歡這個女人而來纏著我呢!真煩人!”
小眠不知所措地看著何喜,她沒有立即明白他在說什麼。
“胡說!是你想擄走骸吧?小眠是要來阻止你的!一定是這樣!”小菊拔出一把新的長劍,那把劍是父親的,顯得更鋒利。
“想活命就趕快放開她!”小菊一臉嚴肅地說。
“哼!比厲害嗎?我難道還輸給你?”何喜的倔脾氣又增長了起來,他“蒼”的一聲拔出小眠給他的匕首,架在了骸的脖子上說,“來啊!你想她死嗎?”
“你真卑鄙!”小菊咬牙切齒地說。
“我只是想帶她離開這裡,不要逼我!我從未用過匕首!不要逼我!”他用匕首勒緊骸的咽喉,骸的脖子露出淡淡的血痕。
然而小菊卻更倔強,他用劍指著何喜說:“你有曾經贏過我嗎?這次你一定贏不了!不想吃苦就馬上放了她吧!”
“以前是以前,這次,我不同了。”何喜大聲說,“我找到了活著的意義!我不同了!”
“是嗎?”小菊眼神變得更加鋒利,他大聲說,“只有她我不能讓給你,因為她也是我活著的意義!”他的最後一個字一出,人已經如閃電般地衝到了離何喜和骸只有十步遠的地方。
一瞬間有一萬個念頭閃過小眠的腦子,但只有一個問題最關鍵:結果會怎樣?
一瞬間只有一個念頭出現在何喜腦子裡:怎樣做,小眠會幸福?
於是,善良的他得到了一個邪惡的結論。殺了骸,殺了她的情敵,讓小眠盡興地去愛哥哥吧。至於自己,他需要考慮嗎?他還能活著嗎?就讓自己成為愛情的陪葬品吧!生於愛情,也應該死於愛情!
於是他用力抹下了匕首,骸的喉管被割開,大量鮮血湧了出來。
“啊!!!!!!!!”小菊的劍氣變成了暴漲的洪水,直直地扎向何喜。長劍如願以償地貫穿了何喜的身體,劍氣使他的傷口爆裂開,鮮血像在狂瀉。
“不!――不要!”小眠也叫了起來,但那已經不能改變什麼。何喜身體輕微顫抖著,他用力推開貼著他的小菊,小菊麻木地看著骸,根本無暇估計他,便真的讓他給推開了。
何喜將眼神移向小眠,小眠捂著嘴完全愣住。何喜前進了一步,便像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了腳步。他的手哆嗦地伸向口袋,從口袋裡拿出小眠給他的那個錦囊,他手顫抖地去開啟錦囊!
“不要!不要看!”小眠向他哀求。
但他還是開啟了錦囊取出了字條,字條上寫著兩個字:“白痴!”
鮮血從他嘴角湧出來,他認真地看著小眠說:“我不是……白痴,我真的愛……你,一直,那麼……”
“別說了!別說了!”小眠用手遮住臉,無顏面對他,她哭著說,“你騙我,你認識字。你什麼都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