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萬巡州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方法是有用的,不僅他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就是蘇青玉也沒有先前那麼繃緊與小心了。
放鬆下來後,雖然烈酒擦過傷口時,仍舊疼的萬巡州吡牙想叫,但掐掐腰尖的軟肉,勉強能撐住不叫出來。
就是臉上的表情,萬巡州實在繃不住。
萬巡州飛快地道:“我之前經常出入賭坊……嘶,那個逢賭必勝。之前跟人賭船,贏了十幾條大貨船,和江南到京城的運線。”
萬巡州疼的大腦都一片空白了,好幾次都差點叫了出來,額頭滿是細密的冷汗。可就是這樣,他也沒有忘記藉此機會解釋一下,他最近又失蹤的事。
他以前可以借賭錢、睡在青樓做掩飾,現在卻不好這樣了。
他不想了讓蘇青玉生氣,更不想讓蘇青玉嫌棄他。
藉著蘇青玉給他上藥的機會,萬巡州不僅趁機解釋了他又失蹤的原因,還非常機靈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銀票,遞給蘇青玉。
“這是我這一次,賣船的銀子,你收著!”成親了,他得養家了。
他現在沒有辦法給蘇青玉誥命,只能拿多多的錢,讓她不用擔心生活問題。
“晚點行嗎?我沒法收。”蘇青玉沒有拒絕。
銀票為什麼不收,這個家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這是他們兩人的家,萬巡州既然說了,知道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那就是認可她所做的一切。
要支援這麼一個大一個作坊,要把萬家的蠟燭推廣出去,前期可少不了銀子。
她原先還擔心手上的銀子不夠,現在……
蘇青玉頓時看萬巡州,就順眼多了。
知道偷偷攢錢,拿銀子回家的男人,哪怕是個紈絝,他也是最優秀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