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怎麼辦?”
“……”敢不敢不說實話?!瘟雞負氣的扭過身,用開花的屁股對著某人。
媽的,這燕少爺可真了不得,比他以前養的結草還難伺候。
池月見某人一副不合作的態度,便板起了臉:“這個不苦,比藥好喝,如果你不喝,本宗可就直接灌藥了。”
狠話一放,某人立刻就軟了,乖乖接過碗開始喝。
池月當真無語。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屬性?好言好語的商量永遠不靈,動輒拿腔作勢蹬鼻上臉,一舉巴掌就乖得和小白兔兒似的,這是生來欠抽還是五行缺揍?
這時小書進來稟報:“少爺,山口姑娘來看您了。”
燕不離正咕嘟咕嘟的飲著熱茶,聞言放下碗道:“讓她先回去吧,我現在這樣不便見客。”
“什麼樣就不便見我啊?大雪天的好意思讓我白走一遭不成?”門外人未到聲先至,鴉青棉簾子一打,山口笑盈盈的走了進來,“你光著我都見過,還怕什麼羞!”
池月臉上頓時不好看了。
燕不離乾巴巴的咳了一聲:“在下儀容不整,又是帶病之身,如此見客難免失禮。”
“這有什麼失禮的?你躺下就是,不用起身。”山口今日換了件漢裝,一身素絨瑾花緞袍,外罩織錦鑲毛斗篷。頭挽雲髻,鬢簪雪珠,笑起來時眉眼彎彎如月,顯得一張嬌顏俏麗如花。與江莫愁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之美不同,她就像遊蕩在紅塵中的一抹春風,所到之處鳥鳴花開,香薰玉暖。
燕不離也知這女人的臉皮比自己還厚,越轟她越不走,便讓小書給她看了座,繼續端起碗喝茶。
山口一坐下就亮著嗓子道:“誒,我聽說你倆昨晚在祠堂裡幹了?”
“——噗!”燕不離秒噴,捂著胸口咳了半天才道,“沒有的事,你別聽下面的人捕風捉影。”
“那你爹為什麼打你啊?”
池月笑了:“因為他在祠堂裡裸奔。”
燕不離又嗆了一口。
山口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怪不得你傷寒了,這麼冷的天也敢光著……”
燕不離含淚道:“我練武練熱了行不?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啊?”這女人怎麼看也不像來探病的,反倒像是相親的。
“也沒多大的事。”山口敲著石青桌沿道,“就是來問問你有興趣娶我不?”
燕不離眼珠子差點掉碗裡,東瀛的妹子都這麼直爽嗎?
池月挑了挑眉:“倒夜香的,你當本宗是擺設不成?”這女人真是江莫愁的妹妹嗎?姐妹倆差距也太大了吧?不過他再想想自己和池日也就釋然了。
山口搖搖頭:“沒有啊,我問完他就準備問你的,按順序來嘛。”
“問我?”
“對啊,如果他不打算娶我,我就問問你有興趣娶不?”
池月怒了,而且怒點清奇:“你憑什麼先問他後問本宗?!”本宗比他差嗎?!
燕不離捂臉道:“這不是重點好嗎?夜香啊,你最近是不是愁嫁?”
山口垂眉頷首:“我昨日和你娘聊了幾句,覺得還是嫁人為好,起碼有個相公長期供養,隨喚隨到,心情不好還能拿來出氣。”
池月、燕不離:“……”這特麼是嫁人還是害人?
三人正說話間,小書又來報:“少爺,花公子來府上了。”
“花花回來了?!”燕不離一喜,“快請他進來。”
“是,少爺。”
山口歪了歪頭,眨眼道:“花花?你的另一個男寵嗎?”
池月臉色加劇變黑中……
燕不離覺得這女人的每句話都能讓自己掉一管血,忙擺手道:“他是我好友。對了,花花前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