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吧。”僧格林沁和榮祿領命而去,恭親王拉住醇郡王的手,“老七,辛苦了。”
“六哥,”醇郡王笑道,“我不在京裡的這些日子,煩勞你照顧我家裡了。”
“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恭親王笑道,“今個先在紫光閣賜宴,明個到我府上,我給你接風洗塵。”
“煩勞六哥費心了。”醇郡王笑道,復又問:“雲迪先回京的,聽說我那二姐要生了?”
“是,聽說好幾日了還沒生,”恭親王微微皺眉,“原本今日太后也是想御駕親來的,只是心裡擔心著武家的事兒,只是在圓明園等著訊息,賜宴原本也是來的,如今也只是讓皇上一個人來了。”
畫角金鼓轟隆響起,四周圍觀的老百姓又連聲歡呼,驚起了正陽門上的片片烏鴉,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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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在碧桐書院裡面來回踱步,焦躁不安,就連抱雲奉上了素日她最喜歡的玉女神仙湯,也被她擺擺手拿了下去,走了幾圈,又坐下看書,那本《莊子》被翻了幾頁,又煩躁地擺下,抬起頭就問:“小安子傳來訊息了不曾?”
“一個時辰之前已經通報過了,”唐五福連忙回話,“御醫已經讓武福晉服了催產藥,宮口已經開了一半,估摸著這會子已經有動靜了。”
“不行,我實在是坐不住,”慈禧站了起來,“去備好車架,我要進城!”
“娘娘,”唐五福連忙勸皇太后,“您這樣的萬金之體,若是貿然去臣下家宅,這與禮不合啊,”見到慈禧不以為然,連忙跪下磕頭,“再者今日大軍入城,這關防是極嚴的,這萬一有個閃失,奴才就是萬死也不敢讓娘娘這樣出園子的!”(未完待續。)
五、離恨無常(一)
安德海雙手用力互搓,站在廊下來回快步走,眉頭緊皺,時不時得望著廂房裡頭,廂房的大門時不時開啟,丫鬟嬤嬤凌亂得進出,安德海唉聲嘆氣,“怎麼這麼久了,還是沒出來!”
武雲迪坐在廊下的一張太師椅上,一動不動,似乎很是鎮定,但是他的手用力的握拳放在膝蓋上,整個人僵硬極了,將軍府的總管見武雲迪不答腔,連忙和安德海賠笑,“公公彆著急,太醫已經開了藥了,福晉吉人天相,自然是逢凶化吉的。”
管家話剛說完,安德海還沒搭話,裡頭就出來了一個穿著鵪鶉補服的太醫,武雲迪刷的站了起來,“裡頭怎麼樣了?!?”武雲迪和安德海一起發聲。
“福晉的身子不太好,”太醫說道,“宮位有些不正,請將軍的話,是要保孩子還是保大人?”
“當然是保大人!”安德海脫口而出,隨即怒視那太醫,“你們太醫院是幹什麼吃的,我日日叫你們來請胎脈,你們日日回我說脈象平和,今個告訴我福晉的身子不爽利?我告訴你們,要是福晉有個萬一,我叫你們太醫院全回家吃自己去!”
安德海大發雷霆,管家連忙上前勸住,武雲迪點點頭,“安公公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只求福晉平安,保大人!”太醫領命再進了產房,武雲迪按住安德海的肩膀,“安兄弟,你放心,帆兒跟了我這麼些年,我不會置她的安全不顧的。”
安德海默不作聲,一把把武雲迪的臂膀拉開,“這就是鬼門關了,還說這樣的話,若不是為了你們武家,帆兒姐姐怎麼會如此受罪,”說到這裡隨即掩口不再說話,轉身吩咐自己帶來太監,“把娘娘給的雪參拿出來燉了,準備給福晉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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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如何是好?”慈禧也知道這麼興師動眾去武雲迪府中實在不妥,奈何自己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不說從小帆兒就是服侍自己的,就說自己穿越過來,帆兒就一直陪在自己身邊,自己對她甚好,可她對自己更好。
不僅僅是服侍自己生活上的瑣事,更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