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爺可是取了皇后的妹子,和皇上成了連襟,這武家日後更是要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了!
武雲迪拒了幾個族人的勸酒。又吩咐下人要把各路賓客的車馬安備妥當,自己一個人拋開前院的喧鬧,走到了點著紅燈籠靜謐的婚房。
武雲迪心情複雜地推開新房,兩個伺候的丫鬟瞧見武雲迪。連忙福了一福,武雲迪一揮手,兩個人吃吃笑著,倒是鬧著武雲迪不好意思起來,一瞪眼,這會子誰也不怕。為首的丫鬟吐了下舌頭,拉住另外一個丫鬟走出來房門,咿呀一聲關上了房門。
武雲迪走向了蓋著紅蓋頭,穿著夔龍大紅色繡牡丹花吉服的帆兒,用秤挑開了紅蓋頭,底下的帆兒笑顏如花,在紅燭的映襯下分外嬌豔。武雲迪不知不覺看呆了。
帆兒原本是極為端莊的樣子坐在那裡看著武雲迪,見到武雲迪呆頭鵝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啐了一口,“呆子!”
武雲迪並排坐在了帆兒的身邊,拉住了帆兒的雙手,武雲迪皺了皺眉,覺得帆兒的寶石護甲硌的慌,一根根地拔了下來,丟在了邊上,拍了拍帆兒的手,原本煩惱的心思一掃而空,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帆兒慢慢地把身子靠在了武雲迪的肩膀上,一時間兩個人默默無言,只是看著不停滴淚的龍鳳呈祥的紅燭。
“喂,”帆兒開口了。
“什麼喂,要喊夫君了!”武雲迪威嚴地說道。
帆兒翻了下白眼,但是還是溫順地說道,“是,夫君~”說到這個忍不住紅了臉,越發靠著武雲迪的肩膀上,“沒想到我的終身居然是在夫君這裡了,以前我常常想,想著自己這輩子該怎麼活呢。”
“帆兒,”武雲迪把帆兒的身子扳了過來,直勾勾地看著帆兒,“你是我從皇后娘娘哪裡求來的,我素日裡也是吊兒郎當的人,娘娘給了機會,我得了這麼一官半職,我武雲迪別的事兒做不好,什麼奉承的話也說不好,在這裡我就說一句:只要我在一日,就對你好一日!”
帆兒眼角帶了微微溼潤,用力點著頭,正想說些什麼,外頭傳來了一陣嘲雜聲,武雲迪微微皺眉,卻也沒發火,笑著對帆兒說道:“你瞧瞧,這家裡,沒有女主人操持就是不妥當,如今有了你在,家裡總能安穩些了。”
嘈雜聲不斷靠近,兩個人不再說話,靜聲聽外頭的動靜,“大爺,”內管家在外頭悄聲說道。
“什麼事兒!”武雲迪一跳眉毛。
“園子裡來了旨意,讓大爺接旨。”
武雲迪刷的站了起來,“這會子會是什麼旨意,帆兒,咱們一同出去接旨。”拉住了帆兒的手,開啟了新房的大門。
只見幾個打著燈籠的武府下人簇擁著一個紅袍的太監站在庭院之中,武雲迪驚喜地打了聲招呼,“原來是安兄弟!哥哥和帆兒的大喜日子,怎麼才到!南邊回來了?”武雲迪放開帆兒的手,走下臺階,環住了安德海的臂膀,“可是要好好罰幾杯!”
安德海古怪地看著穿著大紅色吉服的帆兒,一陣恍惚出神,直到武雲迪拉住了自己,這才回過神,強笑著拉開了武雲迪熱情的拉扯,“兄弟沒祝哥哥和帆兒姐姐,”安德海沒看著帆兒,只是對著武雲迪說道,“是兄弟的不該,不過我今個來是宣旨的。”安德海收斂了笑容,凝重地說道:“武雲迪接旨!”
武雲迪跪下,“微臣武雲迪接旨!”
“奉皇后懿旨,今日起,健銳營往東開拔,前往八里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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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桃代李僵(下)
恭親王狐疑地接過了那個錦盒,還用探求的眼神看了德齡,德齡面無表情,恭親王開啟了那個錦盒,看到裡頭的大殺器,不敢置信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