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寵愛,愛屋及烏,她舒瑪甜的身份自然比起一般嬪妃所出的公主來得更尊貴些。
“大王駕到,王后駕到”問題沒來的及解決,一時間,花園裡突然又多出了兩個重量級的人物。
“參見大王,王后”趁眾人一一行禮之時,顧漫運用移形換影,神不知鬼不覺的退到司徒硯的身後細細的打量著身前的兩人。
“他就是你選中的駙馬,小七?”沙丘王挺了挺他那傲人的大肚子,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問道。
“嗯”低頭偷偷瞥眼了百里見聞,七公主害羞的模樣分明是對她自認為一表人才的駙馬極度滿意。
“哦?聽說你是浦國人,你可是有考慮好以後的安身?”說道正題,沙丘王一臉威嚴,顯然剛剛那個慈愛的模樣可不是什麼人都受得起的。
被他的話嚇得兩眼大瞪,百里見聞心道自己好像至始至終也沒有答應過那七公主要留在這北方沙塵。
“怎麼,你不願意?”沙丘王也不是個省油的主,瞧見百里見聞一副不耐的模樣顯然是對這樁婚事不太滿意。
“願意,怎麼不願。”虛與委蛇,百里見聞邊說邊有意移步到顧漫的身邊,停在她的身邊,努起胳膊拱了拱顧漫。
“姑姑,甜兒要嫁給他。”
晴天一個霹靂,顧漫一手正推開百里見聞斜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不料回神之時,還沒連得及使眼色給舒瑪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她一句隨心的話就把顧漫輕易的推向了無底的深淵。
“在下在塞國已有妻室”顧漫運氣隔空彈了一指擊中百里見聞,抱拳拒絕回道。
想來她顧漫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現下貼個王爺的女兒給自己,就算寶藏的確的確是更容易找到,不過後繼的麻煩卻是無法預料的。
“這,甜兒”一旁的王后為難的看著自己這個從小被妹妹妹夫捧在手心的侄女。
“你,怎麼可以……”沒有想到顧漫竟然家有妻室,舒瑪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竟忘了自己這番是為何。
“那好,既然如此,駙馬和本王的公主就於今日晚婚吧”沙丘大王金口一開,呵呵大笑出聲,滿意的拍了拍王后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轉身吩咐宮人便丟下他人徑直離去。
本算著擺顧漫一道的百里見聞,被一群宮女們套上一件又一件喜袍,心裡不是滋味,沒想到這女還不是一般的狠,就連別人小姑娘的深情厚誼也不顧。
“你覺得好,你大可以兩個都娶回來”拿起桌上的茶杯磕了磕,顧漫諷刺的笑道。
“你們都來了”討好的上前,百里見聞一臉諂笑的走到司徒硯的身旁心道“這副臉長得如此妖孽,哎,真不知那個女人怎麼想的,要是我我倒另可選他。”
“對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盜墓?”
“今天”放下茶杯,顧漫坐直鄭重道。
“今天?”百里見聞和司徒硯沒有想到時間來的如此之快,兩人同時緊緊注視著顧漫,好似等著女王下命令一般,顧漫看著他倆這樣,輕笑出聲“是,就今天。這次你成親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正好我可以藉此分散一半注意力來試機盜寶”。
戌時伴著古代嫁娶的樂隊聲響起,顧漫司徒硯一襲黑衣來到後山的王陵。
“五哥?”司徒硯輕聲喚道,顧漫聞聲,回頭以為是此人出現。
奈何身後除了司徒硯以外並無一人,“你搞什麼?”蹙眉問道,顧漫唯恐他這一聲引來王陵守衛兵。
“我隱約感覺到五哥就在這附近”
滿臉困惑的回道,司徒硯眉宇間隱隱有絲不安。
這兩年來,東南西北,一個接一個的尋覓,現下除了這北方之地,司徒硯幾乎在也找不到剩下的國度了。全部的希望寄託於此,此時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