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到了pub工作,肯定要被狠狠的批評一頓,要知道我家的家教最是規嚴,從來都是早上出門前要跟家長打招呼,晚上不能超過九點歸家,聽媽媽說,曾經的我,在大家眼裡,甚至在同學和老師的眼中,根本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乖寶寶’,上課認真聽講,下課複習整理筆記,平常班集體的娛樂活動都參加的很少,所以導致我根本見到男生就害羞的要躲起來,也因此有了個綽號‘修女’!
可現在經過了這一趟日本旅行,只怕是變成了‘修女也瘋狂’了!純不再純,而潔根本彷彿從沒有過意識。但是,從心底上來說,我並不是非常的在乎那一層膜,之所以生氣又震驚又委屈,只是覺得自己破處的過程實在是有點……過分的變態!從始至終,我根本就沒有看清過男人的臉,只知道他有錢,除此之外,nothing!
“怎樣,那邊的老闆還好吧?”容嘉輝繼續問道。
我揚起的臉龐,楞是擠了個笑容,“很,很好!”趕忙又是耷拉下,生怕他們會看出端倪,不斷的向嘴裡塞著白米飯。
“一個月薪水有多少?”嫂子邊吃邊是問道,怕我噎著,還不忘轉身到廚房為我盛了一碗熱湯,“慢點,沒有人和你搶!”
“好,好吃嘛,”我嬉笑著,接過了湯,喝了兩口,順下了米飯,一看話題扯開,臉上的笑容再次恢復,“那邊給的錢很多,我想一半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古妗子老爸吧,”即使經理一再強調著古妗子的爸爸不過是個小公司老闆,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因為這層關係而對我們的照顧,不,確切的說,是對古妗子,畢竟她才是正宗的大小姐,而我……不過是個陪客。
“那到底有多少?”母親好奇的問道。
我端坐著身子,將後面提包裡的一個信封遞給了對面而坐的哥哥,他一臉的笑容,“你這個鬼丫頭,”嫂子也是湊了過去,誰想剛一拿出來,親眼看到了那厚厚沓子的臺幣,登時傻了眼,“十……十萬?”
“怎麼會這樣多?”母親禁不住皺起了眉頭,思想不由自主的就向歪處去想,“是不是他……”
“沒有沒有,”我無奈的笑了笑,“那邊的薪水給的是好高的,何況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大部分原因還是人家看在古妗子的爸爸份上。”
這樣想來,三個人的眉頭也稍稍舒展開,容嘉輝將錢又是放回了信封,塞入到了我的書包中,“回頭你存進銀行,將來當你的嫁妝用。”
“哥……”我翻了個白眼。
“呵呵,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羞的?”一旁的嫂子也不忘摻合個一腳。
登時,飯桌上又是恢復了談聲笑語,大家聊得無不開心。
“嘉恩,臨走時我交代你的事情,還記得嗎?”嫂子將碗放下,用著紙巾擦拭著嘴角,眼神又不忘向我瞥來。
我猛地一驚,才要張口,卻沒有想到她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向我安撫的笑了笑,“其實我也知道你肯定都不認識,畢竟你才多大,那些商界上的人怎麼可能會熟悉,平常你哥也總是看足球,而你的專業偏偏又是考古,這樣一來,你根本就很難接觸到經濟上的知識。”
“哎,怎麼又找我?”容嘉輝嘴一撇,心裡不服的回駁道。
嫂子只是瞪了他一眼,再次向我鄭重的說道,“不過嘉恩,聽我的,明年放暑假時,到電視臺來實習,跑跑經濟新聞,能讓你增長不少見識。”
“天天老是看著那些充滿銅臭味的人有什麼好?”容嘉輝一臉的鄙視,顯然心底是憤憤不平。
“你就好啊,人家當醫生的回來就洗手,你呢?”嫂子一氣之下,站起了身體,用手指著哥哥的鼻子,“不換衣服就得了,還直接伸手就拿蘋果,你不知道能沾染多少細菌嗎?”
“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