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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是模仿軍中的兩當甲而來,乍看裹得嚴實,胸上只露鎖骨,但因衣襬僅至胸下,被胸脯撐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間,不惟突出胸前溝壑,更顯得雙|乳渾圓堅挺。

她身上這件裲襠乃訂製裁縫而成,比尋常的裲襠更短更窄,結襟處故意縮小寸半,不用釦子,僅以一條一寸長的銀蔥緞繩相連,裹得雙|乳玲瓏浮凸,佈下彷彿覆著一雙異常飽膩、渾圓堅挺的玉脂扣鍾。

少女以一襲曳地的百褶白綢長裙搭配裲襠,樣式雖然保守,裙腰卻高高束在胸下,襯得下身極為修長,令人充滿想像。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精靈古怪的虛夜月和對她千依百順的好師兄‘小鬼王’荊城冷。

虛月夜此番長行,滿眼秋風瑟瑟。

這可不像往日與夥伴們出遊,人多馬眾,呼嘯而來,呼嘯而去。

漫漫長路,曉行夜宿,住大店吃小館,虛夜月也算是初窺民間疾苦,相信這也是他父親虛若無肯放她小小年紀就闖蕩江湖的原因。

田間隴頭上,到處是婦女兒童挎個草籃,彎著腰,專心地翻撿地裡未收盡的糧食,遠遠看去,如鳥雀一般。

再看看驛路上擰眉立目,奔波往來的人,也不外是覓衣覓食,虛夜月想想在應天府時,日日所見不過高堂廣廈、頓頓所食盡是玉液金湯。

圍著自己轉悠的那些文人雅士,武林少俠,哪個不是鮮衣怒馬,歌舞昇平,如果不是出來這一趟,虛夜月怎麼也想得到世上還有這麼多為吃飯穿衣犯愁的人,不由得感慨萬千。

虛夜月只和師兄荊城冷一起上路,連僕人和使喚丫頭都沒有。

從蘇州府到燕京城這一路風塵顛簸,習於安樂的虛夜月雖然身體自幼練武倒是沒有大礙,但是卻也免不了容顏消瘦。

望著燕京城的方向,虛夜月美眸中掠過一絲不忍,輕嘆一聲,開口問道:“師兄,你說到底是誰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她說話的聲音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就像一汪清泉自心間趟過,洗滌聽話人的身心,荊城冷聞言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行事手段這般殘忍,即使是蒙古餘孽怕也少有這般血腥殘暴之徒。”

七天前,在一處密林中,荊城冷發現了一個被人侵犯並殘忍殺害的女子,虛夜月並未親眼目睹女子的遺容,但她光是看著師兄森冷的臉色,就知道這個不知名女子死前經歷了作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褻瀆。

這樣一件無頭公案,想要追查真兇到底是誰,可謂千難萬難,特別是在勘察了現場之後,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犯案的痕跡,線索可以說是完全斷絕了。

即使是鬼王虛若無的關門弟子荊城冷,面對這樣的局面,也是一籌莫展,畢竟武功才是他的強項,論到動腦筋出主意,虛夜月都比他 在行。

兩人不再說話,策馬揮鞭,既然上路。

燕京城外的楓葉亭。

六名白衣男子穩穩當當的站在亭子外面,雖然他們已經站了一個時辰,可是卻絲毫不見不耐、煩躁的樣子。

至於安坐在楓葉亭中 的女子,卻是不時望著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著什麼。

“他怎麼還沒有到?”

單疏影嘆了口氣,曼倚危欄,擰腰舒臂,打了個輕促的呵欠,眼裡漾著一抹慵懶的浮亮。

站在她身後的一名俏麗侍女開啟一隻細緻的掐金漆盒,層層撥開外裹的油紙棉布,翹著膩白如玉鉤的蘭花小指,拈出一塊相思葉大小、通體雪白的梭狀細糕來。

“小姐,吃 塊雪玉糕吧!只用剔除雜質的淨糖炒成麵粉粗細,啥都不摻,純以模子壓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齋的獨門細點。”

說著遞到單疏影眼下,輕咬著櫻唇,嬌聲道:“你中午都沒吃多少東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