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流,浸潤心頭,好色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感。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雲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
楚江南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身體,全身響起噼裡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
新的東溟山莊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日,楚江南自是不願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裡並未有人應聲。
楚江南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端是美不勝收。
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髮,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唇、嬌嫩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色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美豔的容顏考驗著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象中一樣柔膩,那美豔的紅唇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麼?”
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
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麼?”
楚江南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麼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麼?”
“你還說,你還說……”
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玉體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麼慘了,弄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痠軟,沒有力氣呢!”
楚江南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後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最後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
後遺症則是單疏影今日起來全身痠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濃濃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楚江南喚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後麼?”
單疏影並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麼最後?”
楚江南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後的時候,嘿嘿,下邊蜜液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
單疏影聞聽楚江南淫詞蕩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豔欲滴的紅潮,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壞了,水……水都流乾了。”
楚江南輕輕挑起單疏影微尖圓潤的下頜,仔細端詳了片刻,邪氣十足地淫笑道:“流乾了怎麼還這般水靈?”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
單疏影和單婉兒不愧是母女倆,知道不是楚江南對手,遂來個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卻沒有這麼好糊弄,在有關房事的話題上,他永遠是不敗的強者,楚江南嘿嘿淫笑兩聲,大手攀上單疏影豐碩的酥胸,壞笑道:“讓相公檢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乾了?”
單疏影連忙掙扎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