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無表情走上前的趙志東說道:“這娘們兒挺能抗的,不用留手,使大勁兒。”
趙志東面無表情,沒有說話,只是像微微的向身後揮了揮手,不一會兒,兩名血狼幫眾便抬來了一個粗大的黑色水桶。
水桶裡的水有些渾濁,邊緣還有著一些細碎的白色粉末,趙志東將手伸進水桶裡,拿出一條黑黝黝的約有兩指粗細的長鞭!
若只是拳腳,女殺手或能再熬片刻,可是當她看到趙志東手裡那條鞭子時,她便明白了什麼,這種伎倆在她們哪裡沒少見過,浸了海鹽的鞭子,不僅分量足,抽在人身上的滋味不用嘗試也能想得到。
“再給你一次機會。”趙志東還是面無表情,眼神既不溫和也不兇狠,只是平靜如湖面,但又似隱藏著危險的暗湧。
女殺手惡狠狠的瞪著趙志東,又瞪了一眼蕭逸,忽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麼?告訴你們,你們就是白日做夢!”
說著,女殺手忽地將嘴巴閉上,腮幫子蠕動片刻後,雙眼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微笑的蕭逸。
蕭逸呵呵一笑,道:“不用這樣看著我,你要找的東西是這個吧?”
蕭逸說著,拇指和食指從面前的托盤中捻出一顆白色的假牙,看著那顆假牙眯了眯眼睛,道:“明明是這麼一顆精緻的假牙,幹嘛非要在裡邊灌滿氰化鉀呢?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叫人幫你拔了出來,怎麼樣,我是個‘體貼’的人吧。”
女殺手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絕望,但又瞬間恢復了鎮定,惡狠狠的道:“你是個畜生!”
蕭逸無所謂道:“狼本來就是畜生。”
說完,對趙志東挑了挑眉毛,“東子,那就做點畜生該做的事吧。”
趙志東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女殺手,緩緩舉起手裡的長鞭!
啪!
一聲脆響,伴隨著衣衫撕裂的聲音,女殺手的肩頭上忽然多出一道皮肉外翻的血道子,潔白的護士服也被長鞭打出一道裂口。
啊!
女殺手痛得驚呼起來,冷汗瞬間便佈滿她的額頭,只敢肩頭上那陣如被烙鐵滾過的劇痛。
啪!啪!啪!
趙志東的鞭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抽在女殺手**的身體上,鞭笞聲伴隨這女殺手痛苦的嘶吼聲,交織成一曲來自地獄的詭異曲調。
身上溼漉漉的護士服斑駁著斑斑血跡支離破碎,從破裂的地方已能看到女殺手那沾了血的花邊蕾絲文胸。
女殺手漸漸的感到有些迷糊,昏昏沉沉的就想睡去,卻突然感到一桶水自頭上澆下,緊接而來的便是全身上下如萬蟻嗜血一般的疼痛,這次澆向她的卻是那桶高濃度的海鹽水!
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在這件不大的屋子裡迴旋,似來自地獄的哀嚎。
“改變主意了麼?”趙志東手裡的長鞭已滿是血漬。
女殺手那張完好無損的臉蒼白的可怕,喃喃說道:“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見折騰了那麼久,任然未將這個女人拿下,趙志東和郭二真想一槍打碎她的腦袋。
“讓我來吧。”一旁安靜的花錯突然開口,剛要向前,卻被蕭逸伸手攔住:“沒用的。”
蕭逸絕對不是妄下結論,因為他從這個女人的眼裡看到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屬於一種執著的信仰,而不單純的是簡單的意志力支撐,任何時候,擁有信仰支撐的人都是強大的存在。
花錯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神,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殺手訓練營裡就有這麼一個科目,每個學院隨即抽一個號碼,然後接受各種言行拷問,熬不住將這個號碼說出去,便能免遭酷刑。
但是後果,卻是被訓練營淘汰,淘汰的下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