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自是要將之狠狠教訓一番才行,當下一邊朝捲簾門走去一邊罵道:“瑪的,耳朵聾了是不,老子倒要看看是誰!”
嘩啦——捲簾門被拉開,混子嘴裡還罵個不停,可看清外面來人後,一下嘎然而止。
數十個身穿黑色華夏立領的大漢,手裡的片刀寒光閃閃,為首的是一個枯瘦如排骨的男子。
“郭……郭哥,你這是……”
對於郭二這個混子是認識的,因為血狼的靶場就在東郊,每月免不了要“孝敬”東郊的混子一番,而靶場又恰好是劃給郭二管理的,所以雙方也打過交道,只是這名混子看郭二這樣,用腳趾頭也能想的出他不是來送錢的。
“嘿嘿,我們血狼幫的保護費收的還爽吧,今日我便是來討債的!”
“撲!”
混子剛一張嘴想大喊,可是感覺胸口一涼,低頭看去,一把鋼刀已經刺進他的胸肺,鋼刀上面改裝過的血槽撲撲往外湧著鮮血,郭二狠狠將鋼刀抽出,混子便一頭栽倒在地。
“一個不留!”郭二下令道。
屋內的混子剛反應過來,還未來得及抄傢伙,便被數十名身著華夏立領的大漢衝進去一通亂砍,一時間哀嚎聲不斷。
東郊的混子人數雖多,但血狼是偷襲,而且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戰鬥一開始便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
不一會兒,整個二層小樓內部像是被鮮血洗過一般,到處都是斑駁的紅色和陣陣血腥。
“郭哥,胡海跳窗戶跑了!”一人向郭二彙報道。
“瑪的,給我追,放跑他就麻煩了!”郭二說完,提著刀率先追了出去。
胡海是東郊一帶混混的頭子,在這一帶盤踞十幾年了,平時為人囂張跋扈,就連血狼幫的場子他都敢收保護費,不是他認為他比血狼幫強大,而是他知道血狼幫絕對不敢貿然對他動手,郊區一直是個敏感的地方,以前吳連海還在的時候,兩大勢力從未對他們動過手,一方面是看不上郊區的這點利潤,另一方面是兩大勢力之間平衡的局面,任何一方動手擴張也許都會打破這種平衡,從而引起另一大勢力的關注,兩大勢力還犯不著因為區區一個小郊區和對方開戰。
這也就是諸如胡海等郊區的混混頭子得意生存下來的重要原因,以前的四個郊區中,西郊是勢力最弱的,因為沒有大哥,都是像曾經的趙志東那樣的小混混頭子,其它三個郊區就不一樣了,都有統一的大哥,胡海便是東郊的大哥。
郭二身體雖瘦,但並不代表弱,在莊稼地裡飛快的穿行著,離跑在前放的胡海越來越近。
“給老子躺下吧!”
離得胡海十米左右,郭二忽然將手裡的鋼刀狠狠扔出,他並沒有什麼飛刀絕技,可是這鋼刀純鋼打造,分量不輕,這一扔出足以替代一塊磚頭。
“嘭!”
飛出的鋼刀不偏不倚的打在胡海的後腦上,胡海怪叫一聲捂著頭一下栽倒在地。
“瑪的跑啊,怎麼不跑了!”郭二幾步衝上前去照著地上翻滾的胡海就是一通亂踢。
“郭哥饒命,饒命啊!”胡海一面翻滾著,一面求饒。
“饒命?你收老子保護費的時候怎麼不叫饒命,現在才叫,晚了!”郭二說著照著胡海的腦袋又是狠狠一腳。
“哇呀!”胡海一聲慘叫,“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郭哥放過我吧!”
郭二突然笑了,是那種輕蔑的笑:“知道你為什麼混了十幾年還是在郊區麼?那是因為你太幼稚了,你覺得我今天來只是為了靶場的事情?”
說著,郭二撿起地上的鋼刀,沉聲道:“不管有沒有靶場的死,你今天必須死,能成為我們血狼幫的墊腳石,你死的不冤枉!”
說完,鋼刀反射這微弱的月光劃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