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規則之下,隨意挑選了一個,卻意外選到了第六峰上排名前十的弟子。整座第六峰,弟子近百人,都是築基後期。而能在這百人之中還排名前十的弟子,自然是修為不錯的,定然是那種堪堪有接近築基巔峰的弟子。
以吳棄築基中期的修為,對上一個堪堪接近築基巔峰的弟子,下場可想而知。管事好心提醒,讓其改選,竟被吳棄拒絕了。難怪管事惱怒,暗罵吳棄不知好歹。
不過那管事卻沒想過,吳棄根本就不將那第六峰上的諸多弟子看在眼裡。莫說是選到了一個排名前十的弟子,便是第六峰上的老大,吳棄也不會有改選的念頭生出來。
一月之內,吳棄要進入第四峰,若是在區區一個第六峰就雖退縮,那進入第四峰豈不是笑話了。
在報出了吳棄的挑戰資訊之後,那管事便不再看吳棄一眼。
不過此時殿中大半之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四號擂臺吸引去了,那裡此時正要發生一場戰鬥,其中一人,吳棄入殿之後聽過他的名字多達數十次。
“司徒白,第五峰排名第一的弟子,修為築基巔峰。已經成功挑戰了三個第四峰上的弟子,只需再戰勝一位,便能進入第四峰。”
不知道是不是那管事故意,吳棄挑戰的擂臺,竟然就在那四號擂臺之側,乃是五號擂臺。而且挑戰時間也是極為接近,都是一炷香之後,不過是那司徒白要更先一點,緊接著便是吳棄了。
不過這裡的弟子,都是往那四號擂臺而去,旁邊的五號擂臺則是無人問津。不管是吳棄還是那個在第六峰上排名前十的陳盛,都無法和第五峰的老大司徒白相比。
比鬥還未開始,整個擂臺之下便圍滿了觀戰的弟子,足足數百人,聚集在那裡。一聲聲議論之聲傳入吳棄的耳中。
“司徒白師兄怎的挑了那鳩一鳴,那人在第四峰也是排名前三十的厲害人物,停留在築基巔峰境界許久了。司徒白師兄才剛剛進階,能打得過那人麼?”
說話的弟子很明顯是第五峰上的弟子,語氣之中完全以司徒白一方人馬自居,竟然替那司徒白憂慮起來。
“說的也是,司徒白師兄之前都是挑戰了第四峰排名五十開外的弟子,這回竟然挑戰一個排名前三十的弟子。太不謹慎了,萬一輸了,豈不是要功虧一簣。”
“你們懂什麼,司徒白師兄之前挑戰那三人之時,還是築基後期修為。如今司徒白師兄也進入築基巔峰了,挑戰更厲害的對手自是應該。”
“沒錯,似司徒白師兄這種身具上品靈根的天才人物,豈是我等這些尋常之人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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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吳棄並未去那擂臺上候著,而是隨意在殿中尋了一個角落盤坐下來,閉目養神起來。
半柱香之後,殿中忽然爆出一聲聲驚呼,似乎是什麼重要人物現身了。吳棄不用去看,只需聽周圍的聲音,便能知道,是那位第五峰上的天才弟子,司徒白。
殿門處,一個身穿一襲白袍的青年緩緩行了進來,生的極為俊朗,臉色有些蒼白,只是極為怪異的是,這青年的雙手竟是呈墨色,而且很是晶瑩,恍若墨玉一般。也不知是修煉了什麼怪異神通,竟將雙手煉成如此詭異的樣子。
這青年便是那位第五峰上的天才弟子,只差一步便能邁入第四峰弟子的行列。此時在這殿中的弟子,大半都是第六峰第五峰的弟子,所以都是支援這位天才人物。
下一刻,緊跟著司徒白現身的,是一個藍衣青年。生的極為普通,一雙眼睛很是陰鷲,眼珠骨碌骨碌轉動,好似時刻都在算計別人一般。
在這藍衣青年的身上,顯露出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築基巔峰。在場眾人,沒有幾個在氣勢上能和這藍衣青年相比。顯然這青年在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