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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車模去的,他很不開心。

雖然不開心但是最後也還是去了。

陸桓跟薛定諤就像兩個家長,手機團購了門票帶著剩下四個毛孩子去看展。

毛孩子們還挺安分,除了夏北和神經貓兩個人時不時地咬咬耳朵說悄悄話,弄的陸桓和薛澤都有種即將被挖牆角的危機感,總想把兩個不省心的安在自己身上當掛件帶著走。

只是礙於眾目睽睽之下,沒敢這麼幹。

陸桓和薛澤穿得衣冠楚楚的,時不時交談幾句,一回頭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自家的死小孩拎走。

但其實夏北和神經貓之間清清白白的,他們只是在交流一個偉大而深刻的問題,愛情。

神經貓這個人在遊戲裡的外號不是白來的,他神經質,而且極度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在夏北面前的時候。

他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同類,可惜夏北比他幸福多了,夏北不作,或者說夏北已經作過了,可以安定下來和陸桓好好談戀愛過日子了,而神經貓還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順便夏北成了知心哥哥,指導迷茫的青年神經貓同志。

陸桓和薛澤在討論新車,遲小想和陸海洋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夏北關切地問:“這位哥哥,您這一臉菜色青黃不接是怎麼回事?”

神經貓嫌棄道:“不要亂用詞語,青黃不接不是形容臉色的謝謝。”

“好的,”夏北說:“我可以八卦一下嗎?”

“當然可以。”神經貓欣然點頭。

夏北揶揄道:“昨晚你們回去後幹什麼了啊?”

“啊……”神經貓惆悵地說:“這要說起來,都怪隔壁,搖床搖得跟地震一樣,還有那*的*,嘖嘖,跟拍基威似的。”

夏北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喉頭一梗,臉都紅的要冒熱氣了。

神經貓說:“不過你也知道啦,夏天這麼幹燥,容易上火,又喝了酒,酒後亂性啊。”

夏北說:“閉嘴,別說了。”

神經貓不以為然,接著說:“……哎,隔壁還叫那麼厲害,催情啊,薛澤真討厭。”

夏北:“……”

神經貓嬌羞地說:“薛澤那個好大,搞得我都有點疼,不過好爽。”

夏北:“……”臥槽節操呢!

“嗚嗚嗚我真的覺得我好離不開他啊……”神經貓趴在夏北肩頭淚流滿面。

夏北心說我他媽也好想哭啊,說好的談人生談理呢!媽蛋大庭廣眾說這麼不和諧的話題真的好嗎!?

神經貓假哭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眼還在看車的薛定諤,對夏北說:“我離不開他。”

夏北說:“這句話剛才你已經說過了。”

“我離不開他。”神經貓說:“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夏北:“……”

神經貓神經兮兮地說:“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一個能跟我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如此契合的伴侶,可悲的是,我是純粹的同性戀,還是0,但他不一定是。”

夏北已經不想理他了。

神經貓憂愁地說:“他還不一定是個彎的,他跟我上床只做上面,不是說同性戀裡面純1很少嗎……”

夏北很想吼他:“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但是他沒有,周圍人太多了,還有不少媒體。

夏北冷靜地說:“那你可以試試讓他做一回下面,你把他上了,他不拒絕,肯定就是彎的。”

神經貓傷心地說:“可是我是純零啊,我只喜歡被他上,不想上他。”

夏北:“……”警察蜀黍就是這個人!

警察蜀黍沒來,來解救他的人是陸桓。

陸桓跟遊魂似的從他們身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