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兄激動的差點尿褲子。
惡人指揮說:“莫慌,抱緊我!全員堵在門口不讓耗子寸進一步!”
屍體很快堆了一地。
指揮又吼:“媽蛋憋躺屍,特麼誰再給我躺屍勞資哭給你看!”
躲在屋裡的僅存半個團的守箱子的人們聽著門外的廝殺聲對著箱子淚流滿面,搶到箱子的那位仁兄坐在箱子上數時間,五分鐘,六分鐘,八分鐘……十分鐘,然後他衝門外喊:“十分鐘了!開了吧!”
指揮說:“麼事!這邊還頂得住,起碼登二十分鐘後再開!”
然後搶到箱子的這位仁兄趴在箱子上深情凝望了好久,還是沒敢開,雖然他心裡一直有種衝動讓他去開箱子,但是指揮君說了不能開,於是他忍著這股衝動沒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六分鐘了。
浩氣大團又殺了過來,第十八分鐘的時候門口被打通了,浩氣們一擁而上,搶走了箱子,留下之前那位搶到箱子的仁兄倒在地上頂著一身馬蹄印淚流滿面。
番外完
chapter 。58
夏北嗆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手忙腳亂地找紙;陸桓拿過餐巾紙盒,抽了紙給他擦眼淚。
薛定諤和神經貓這時候也出來了,兩人都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估計是一宿沒睡。
他們倆的房間就在夏北和陸桓隔壁;雖然都是同道中人;但是;夏北看著神經貓的臉色;心都碎了;暗地裡惡狠狠地給了陸桓一拳。
陸桓這人雖然平時看著很正經,好像還特別高尚;但是按陸海洋的話說,把他切開了才知道他是黑的,他笑眯眯地任由夏北對他施加報復,看著夏北的眼神除了無限的寵溺和包容;還有一點點曖昧。
夏北渾身一顫;在桌子底下伸手捏了把陸桓腰上的軟肉。
陸桓依舊不為所動;還是笑眯眯的;頗有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雖然夏北非但不是朵牡丹花,還是個狗尾巴草,只是各花入各眼,對陸桓而言,就算在夏北這狗尾巴草底下死了,他也心甘情願。
愛情使人盲目。
客棧的飯廳裡坐著六位瞎子。
吃過早飯後新的活動開始了,其他人自由活動沒跟來,就剩他們六個人,商量著去哪兒玩。
薛定諤說:“你們這地方我不太熟悉,陸桓,你得給我們當嚮導。”
陸嚮導笑眯眯地點頭。
去哪兒玩呢?夏北覺得年紀輕輕的就縱慾過度,他有點腎虧,眼下精神不濟哪裡都不想去,最好是回屋裡坐下來喝茶聊天,或者打麻將。
但是六個人,一桌麻將顯然不夠,所以他覺得玩撲克也行,三人一組玩鬥地主。
真要說了陸桓和陸海洋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顯然薛定諤和神經貓不能容忍這種事,他倆大老遠跑c市來又不是為了和他們在房裡面鬥地主。
這跟脫光了洗乾淨了上了床結果卻是蓋棉被純聊天有什麼區別。
陸桓說:“那要不要去看車展?”
夏北說:“去看車模嗎。”
陸海洋兩眼放光:“車模!”
遲小想冷冷地說:“是啊,還長腿大胸。”說完就往陸海洋後腦勺上呼了一掌。
是個男的愛看美女,前提他不是彎的,是個男人都喜歡車,雖然不一定都買得起。
陸桓暫且不提,夏北和陸海洋家裡都算富裕,但他們倆都還沒畢業,只是學生,家裡雖然寵著,也沒寵到隨隨便便就給兒子買輛車的地步。
至於遲小想,遲小想一直是個平民,雖然不算窮也不醜吃穿,但是也就是“我家也有車四個輪子的兩輛腳踏車”的生活水平,原本看看車展也就是憧憬憧憬,意淫一把,但是現在身邊有人是衝著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