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策低聲笑了出來,雖然喝醉了,但是意外的坦誠啊,不自覺釋放出更多的信引,將兩人包裹在其中。
葉遙聞著越來越濃鬱的香味,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身體也越來越熱,後頸有個位置卻越來越癢。葉遙一手伸到頸後撓了撓,一手胡亂的扯著胸前的衣服,但只是隔靴搔癢,治標不治本。
「怎麼了?」蕭明策總算是發現他的異常。
「唔……癢死了。」葉遙撓後頸的手更用力的,但是一點用也沒有,腦袋偏了偏,把後頸的面板露出來,「這裡癢。」
信腺的位置經過主人的暴力摧殘,已經紅彤彤的,還有一條長長的紅痕,醉鬼下手一點也不知輕重,脆弱的信腺怎麼能這樣粗暴的對待。
蕭明策一把拉開他的手,「你別亂動,我來幫你揉揉。」
葉遙居然真的不動了,蕭明策將手指探過去,小心翼翼附在信腺上,輕輕揉著,那裡已經有個明顯的凸起,蕭明策知道,他的小地坤已經快成熟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死命撓起不到止癢作用,蕭明策只是幫他輕輕揉著,那裡居然真不癢了!
葉遙舒服的眯了眯眼,忍不住低吟出聲。
蕭明策動作一頓,手上力度沒把控住,正好按在凸起的位置。
葉遙心裡一顫,腰一軟,倒在他懷裡。
蕭明策停下來,「抱歉,手重了點,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葉遙半天沒有說話,也沒從他懷裡出來,蕭明策趕緊扶起他看看,就見葉遙咬著唇,眼眶有些紅,「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疼就跟我說。」
葉遙咬著唇搖頭,還是不說話。
蕭明策趕緊放開他,從床上爬起來,「你等著,我去找人叫大夫過來!」
蕭明策沒能走遠,腳踏出第一步,就趕緊被拽住了,回頭一看,葉遙正拽著他的外袍衣角,小地坤咬著唇,嘴裡吐出一句:「別走。」
「不走,只是出去吩咐下人叫大夫。」蕭明策溫溫柔柔的哄著他。
他當然可以叫林一進來,只是一點也不想其他男人看見葉遙現在這個樣子。
「我沒事。」葉遙說,眼睛清明瞭不少。
蕭明策半信半疑的坐回床邊,「酒醒了?」
葉遙點頭,他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就有些醒了,回到房間雖然沒徹底醒酒,但說的什麼話還是能記住的,要不是信腺突然跟酒精過敏一樣癢死個人,蕭明策估計早就發現了。
「那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嗎?真的不用叫大夫?」蕭明策一臉關切的問。
葉遙翻了個白眼,這房間裡濃鬱的小蒼蘭和橙子味交纏在一起,他平時不是很敏銳嗎?怎麼今天反應這麼遲鈍?
「我能聞到自己的信引味道了。」葉遙一臉生無可戀。
小蒼蘭的香氣本來是不濃不淡,清新淡雅,還有點甜香的,沒想到濃度達到一定程度也能甜的膩人,明明晚上喝的是桃花酒,他現在卻覺得嘴裡一股子香水味。
天知道本來鼻尖只有那股聞慣了的橙子味,蕭明策也不知是打通了他哪裡「任督脈」,突然就被小蒼蘭味撲一臉。
那一刻他是懵的,反應過來是自己的信引時,還是讓他繼續懵吧。
蕭明策捕捉到他話裡的意思,驚喜突然而至,嘴角都要咧到耳後了,湊到葉遙頸後聞了聞,才在他耳邊低聲問:「真的能聞見了?」
「是的。」葉遙在這事上倒是不想藏著掖著,大大方方承認了。
雖然他從一開始就不想分化成地坤,但既成事實,他也不會去逃避事實。
蕭明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摟住葉遙,將他壓到床上,胸腔裡傳來他壓抑的笑聲。
「你能不能將你的激動收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