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卻難以啟齒,現在說一切都已經晚了,李青青已經死了,是她間接給害死的。
夏靈見自家王妃那樣,不由得惶恐萬分,連忙跪下,急切的問道:“王妃,你怎麼了?”
“秋靈,你家王妃我殺人了。”夏如謹失魂落魄的回道。
秋靈不禁糊塗,“我們來到的時候,青青她已經死了。青青的死明明與王妃無關,王妃無需自責。”
夏如謹微微搖頭,說:“如果我不執意將他們送去應天府,青青也不會喪命於此,所以青青的死我也是有責任的。”來這裡沒多久,才剛剛接受這裡的尊卑等制,卻害死了人,她的心裡如今滿是自責與愧疚。
秋靈聽後,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平時一張利嘴,如今倒是口拙,甚是無措。
而夏如謹雖然心裡難過,可是腦子依然很是清醒,想到兇手很有可能還在周圍,她迅速的站了起來,揚聲說道:“李青青,你放心,如今還有我一個人知道真相,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混在人群中的許莫仇聞言,兇光浮掠,袖中的手已經開始有所動作。
坐在不遠處樓上茶室雅間的天明澈將這一切收進眼底,冷光微凝。在許莫仇蓄勢待發的前一秒,天明澈趁其不備,出奇制勝,將其制服。
許莫仇被制服的那一刻,心裡滿是不可思議,須臾,不甘與憤怒充斥滿腔,橫眉怒目。
夏如謹看著被定住身子的許莫仇,心裡隱隱後怕,久久不能平靜,她自知自己剛剛命懸一線。她稍稍平復了自己內心的澎湃,佯裝鎮定的盯著許莫仇的怒目,移步向前。她直視著許莫仇的雙眼,每走一步,她的心竟然越平靜,等她走到許莫仇的跟前時,她的心已經平靜如初。
看著許莫仇橫眉怒目,口不能言的模樣,夏如謹忽然想起這裡大庭廣眾並不適合審問,若是牽扯出什麼秘辛,於王府的名聲有礙。於是,夏如謹將自己心裡所有的詰問都暫放在心上,閉口不言,再深深的瞥了許莫仇一眼,然後把視線移開,落在天明澈的身上。
剎那間,四目相對,某人的心絃經不住怦然一動,猶如寒冬之木棉,俏皮的含苞欲放。
猝不及防的對視讓天明澈有點無措,不由得錯開自己的視線,邁步欲走,而夏如謹的一句話卻讓他滯步不前。
“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夏如謹看清天明澈的模樣之時,心裡有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只是若是舊知,眼前這名男子是不是有點過於漠然呢?她如是想。
天明澈困惑的回首,“西安王妃不認得本公子?”縱使不是常相見,數面之緣也不該如此想問,是西安王妃從沒有注意過,還是真的沒記住,天明澈如此思忖。
夏如謹見並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卻得到了一個問題,不禁啞然失笑,回道:“公子定是不曾聽聞關於本王妃的傳聞。本王妃自從一個多月前小產後,前事忘盡,舊人不識,記不得公子,還請公子見諒。聽公子話裡之意,我們本是舊識,難怪見到公子,心裡便有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管怎樣,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來日定然相報。”雖然心裡有點不喜眼前這名男子的冷漠,但心裡確實很感謝他。
天明澈聽了夏如謹的那一番說辭,心裡微微訝然,看向她的眼眸之色不由得深了一些。一個小產以致前塵往事盡忘,裡面定然有許多不為世人所知之苦澀,想到這裡,天明澈的心裡不由自主的為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子心疼。
夏如謹看著眼前的男子,第一面給了她莫名的熟悉感,到如今,不知是因他救了自己,還是因為記起了從前的一句話:外表看起來冷酷的人其實很可靠,總之,夏如謹覺得只要有他在,自己不由得放鬆了一些。
天明澈離開的那裡,還有兩位公子,如今他們看著天明澈和夏如謹的這一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