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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地看著席子逍,正在大塊朵頤的見他毫無作動,再看她的表情,眼神閃躲著喝了一口水,“怎麼怕我讓你付錢?你有錢付嗎?”

看他總是一付高高在上的姿態譏諷著她。姚思從包裡摸出了一張卡放在桌上,然後離開了餐桌,只剩席子逍一個人在那裡發愣。也許今天那頓飯裡會花掉卡里大半的積蓄,但是她不在乎。

“真該扔到他臉上。”她忿忿自語。

終於回過神來的席子逍匆忙結了賬衝出來緊張地拉住她地手臂:“去哪裡?”

“回家。”這兩個字回答得很乾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我記得你還有工作沒做完。”

“是嗎?那還真是抱歉。”

“你不怕我炒你魷魚?”

“抱歉,在那之前你已經被我炒了。席總,不見。”說完她就伸手攔計程車,計程車剛一停下來就被他用大嗓門吼開了,“不坐,她要去哪我自然送,我像是沒車的人嗎?走開。”計程車送了他一根中指,揚長而去。

“你就不怕我跟子謙說你暗戀他?”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那些被他欺壓的怨氣一下子就爆發出來,用比他更大的嗓門吼了回去。

“你要說就說吧,我受夠了,席子逍,你最好消失在我面前。”是啊,他去說吧,她已經二十七歲,沒有幾年可拖,女人總是希望在三十歲以前把自己風風光光漂漂亮亮地嫁出去,斷了曾經的狂想與奢望,把該痛的痛了,該了的都了了,或許真的可以迎來一個新的開始。藉由他地口說出去,也是一種解脫。

席子逍從沒見過姚思如此歇斯底里地神情,在他眼中,她總是淡淡的,與誰也不親近與誰也不疏離,含蓄而有禮貌,理性永遠排在感性地前頭,即使面對討厭的自己她也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氣憤難當時總是強迫自己用無聲來化解憤怒。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而姚思也終於攔住了計程車甩開他的手消失在暮色之中。

“完了,真的生氣了。”席子逍苦笑一聲,不停地撓頭,很有型的頭髮愣是被他撓成鳥窩,他點上一支菸,看著菸圈慢慢地升上空中。

他一腳踹開席子謙的門,張口第一句就是:“我覺得我很幼稚。”

“你今天才知道啊。”席子謙淡淡地回了一句,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不過卻沒有給他也倒上一杯的覺悟。

“今天受什麼刺激了?是不是被女人甩了。”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兄弟,還真瞭解他。

“哪,哪有。”某人閃爍其詞,席子謙也不戳穿他只是淡淡地笑笑,他才發現姚思的笑容真的跟席子謙很像。

“子謙,什麼樣的人能讓你當街大吼?”席子謙的性格和姚思極為相似,他坐立難安。

“嗯,不好說,因為我還沒遇到過,怎麼,不會是姚思吼你了吧?”席子謙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姚思,他皺眉輕笑,看來他這個堂哥今天把姚思氣得不輕,“姚思人挺好的,你就不能對她和顏悅色嗎?我聽李秘書說你讓她當辦公室的小妹了?明天讓她給我回來,我可不想一個好幫手就這麼讓你給糟蹋了。”

“不會有明天了,她走了。”席子謙記得姚思已經跟他說了四次“不見”,第一次是畢業典禮上,而後面的三次都是在近一兩個月裡。

她就真的那麼不想見自己?他攤在她曾經睡過的大床上,翻來覆去。他不會告訴席子謙姚思喜歡他,最不願提這事的並不是姚思,反而是席子逍,理論上他們是情敵,不論是洛可還是姚思。

第三章 不見卻再見(二)

日上竿頭,姚思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早起了一天,她又回到了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宅女生活,一側頭,便看到床頭花瓶裡插的那根玫瑰花莖,水中的部分已有些腐爛,於是她又倒掉花瓶裡的水,仍由它那麼插著,最後變成乾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