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ot;

&ldo;我怎麼了?&rdo;袁故立在階上，迎風一雙狠厲的眼，&ldo;我沒弄死他，是我修養好。&rdo;

就在杜父還要說話的時候，一直倚在柱子上冷眼旁觀這一幕的譚東錦走了過來。他緩緩走到袁故的面前，從兜裡掏出一塊方巾。他伸手把袁故的手拿起來，慢慢裹住了剛才袁故砸出來的傷口。

杜父的話，就那麼卡在了喉嚨裡，半天說不出口。那場景太過詭異，袁故先是沒反應過來，接著伸手，把那方巾扯下來，隨手扔在了地上。他回頭看著林木，&ldo;走。&rdo;

林木站著沒動，他一雙眼盯著滾下樓梯不停哀嚎的杜子恆，手握緊成拳。最終，袁故拽了拽他的胳膊，兩人一起走下了法院的階梯。譚東錦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他立在階梯最高處，就那麼一直注視著袁故的背影。

這場官司，媽的太憋屈了。走出去很遠後，袁故猛地罵了句髒話。然後他的手機響起來，他低頭看了眼，接起來。

&ldo;哥。&rdo;

&ldo;你在哪兒?我堵在高架上了。&rdo;袁因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無數車輛緊緊皺著眉。

&ldo;我沒事。&rdo;袁故深深吸了口氣。&ldo;案子出了點問題。這一場已經結束了。&rdo;

袁因皺了皺眉，&ldo;出什麼事兒了?&rdo;

等袁故說完這一切後，袁因陷入了沉思。許久，他緩緩開口：&ldo;我給溫喬再去個電話，這方面還是得找他。&rdo;

&ldo;嗯。&rdo;袁故點點頭，覺得自己的氣息還是有些不穩。忽然，他開口問道，&ldo;哥，譚東錦最近是不是在對付淮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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